二十分鐘后,幾個京都專員來到了林川的病房,一個個都穿著特別的制服,每個人的神色威嚴(yán),并且?guī)е环N威嚴(yán)感。
“請問,你就是林川?”其中,一個帶頭的男子,對林川問道。
“對,是我,我是林川?!?
“這是我們的證件,”帶頭男子把一個京都精神病院的證書遞給林川?!澳惆涯愕淖C書也給我們看一下?!?
“好的,好的,稍等啊?!绷执ù蜷_了床邊的抽屜,拿出了自己的京都精神病院證書,然后遞給對方。
對方和幾個同事查看一下,點頭,表示這個證書確實是真的,然后帶頭的男子說道;“林川,鑒于你目前的傷病情況,我剛才問過醫(yī)生了,說休養(yǎng)一兩天,這樣吧,我們明天中午出發(fā),去京都,沒問題吧?!?
林川說:“可以,可以,多謝各位的幫忙,這一次讓你們下來,也是特別不好意思?!?
帶頭的男子說道:“林先生,你客氣了,你的證書,可不是一般人能持有的,只要你這方面有需求,我們肯定也是竭盡所能的幫助你。”
林川心頭敞亮得很,看看,這就是京都人辦事效率,這扛扛的,他說道;“那行,明天中午,一起出發(fā)去京都,傾城啊,你幫我招待他們。
寧傾城和舒雅在病房門外,寧傾城聽到林川的叫聲,走進(jìn)來,林川說了幾句,寧傾城說沒問題,這都是理所當(dāng)然的。
“各位京都專家,那我?guī)銈兿热コ詡€飯,吃一下我們當(dāng)?shù)氐男〕浴!睂巸A城說道。
那帶頭的專家說:“好,那就不客氣了,林川,你好好休息,有事情,給我們打電話。”
寧傾城先帶著幾個京都精神病院的專家離開,病房就剩下舒雅一個人。
“哎呀,疼死我了。”林川突然說道。
“哪里疼啊,你告訴我,”舒雅關(guān)心的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