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季凡,余恩,盛慕琛這些人脈廣的人,卻都是跟本案有些關(guān)聯(lián)的,她不能找。
看來還得自己親自上畔山別墅一趟才行啊。
可是她該以什么樣的理由去人家家里?繼續(xù)主動提出要上人家那里去喝咖啡?太傻太不矜持了。
像之前那樣一起約飯,然后假裝喝醉?
正苦想間,她的手機響了,竟然是陶季凡打來的。
她故意讓電話響了好幾聲才接起,隨即淺笑道:“陶先生,大晚上的不會是想請我喝酒吧?”
“你會來么?”
“不會?!?
“那就是了?!碧占痉残πΦ溃骸斑€是喝咖啡吧,雖然咖啡對身體也不見得好,但總比喝酒強?!?
“大晚上喝咖啡?”夏汐然搖頭:“我可沒有這個習慣,我喜歡在白天喝?!?
“那就明天白天上我家喝?!?
“行啊。”夏汐然爽快地答應下來,還故意問了一句:“不過你給我打電話,應該不是為了喝咖啡一事吧?”
“也沒什么,就是剛剛在一場宴會上見到盛慕琛便想起了你,便給你打電話了?!彼f得很隨意。
而夏汐然在聽到‘盛慕琛’這個名字的時候,卻不自覺地成了卡帶的電影般,突然沒聲了。
好半晌,她才在陶季凡的提醒下回過神來,忙道:“抱歉,我剛剛?cè)サ沽吮?,你說什么?”
“我說,早點休息?!?
“噢,好的,你也早點休息?!毕南坏馈?
第二天,夏汐然經(jīng)過一番猶豫后,果斷去了畔山別墅陶季凡家。
她是趕在陶季凡下班前去的,還找了個出采訪剛好路過的借口,陶季凡讓她在家里等著自己,這正好如了夏汐然的愿。
回到陶家別墅伺候的仍然是那位張姐,將夏汐然領(lǐng)到二樓起居室后,便前往花園里忙去了。
夏汐然兀自在二樓晃悠著,然后一閃身進了何欣的臥室。
遺憾的是,何欣的臥室跟她上回來的時候不一樣了,完完全全換了個擺設(shè)和風格,就連里面的東西都全部是新的。
看來上次陶季凡砍掉那一園子白玫瑰的同時,也把這個臥室給清理了。
找不到一絲跟何欣有關(guān)的蛛絲馬跡,夏汐然便從臥室里面退了出來,往一樓花園走去。
張姐正在打理院子,看到她時禮貌地問了一聲:“夏小姐怎么沒在二樓喝咖啡?”
“一個人喝沒意思,等你們家先生回來再喝?!?
“噢。”
夏汐然走過去,與張姐拉起了家長:“張姐,你在這個宅子里面工作幾年了?”
張姐含笑道:“陶先生買下這幢別墅的時候我就進來了?!?
陶季凡買下這幢別墅的時候,那就是六七年前的事了,在何欣嫁入陶家之前。
她故作隨意地又道:“那張姐也是伺候過陶太太的?!?
“是的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