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夏汐然開門進(jìn)來,夏世宏立馬從沙發(fā)上站起,含笑道:“汐然,你終于回來了,爸等你好久了。”
“辛苦了,親爸?!毕南粚⒃噲D躲避的江澤從門外牽了進(jìn)來,笑盈盈道:“剛剛約了個會,所以回來得有點晚了,親爸不要介意哦?!?
“爸!你看她!”夏子晴看到她居然牽著江澤回家,立馬急眼了。
夏世宏現(xiàn)在哪還有心情管她跟江澤的破事,立馬扭頭朝她斥了一句:“你給我閉嘴!”
方若蘭雖然也很不爽夏汐然這明顯屬于報復(fù)的行為,但為了騰達(dá),為了自己往后可以繼續(xù)當(dāng)一個富太太,只能忍著。并且?guī)椭氖篮陮ο淖忧缲?zé)備道:“你忘了自己今天到這里來的目的了?還不趕緊給你姐賠禮道歉?”
夏子晴站在原地,實在拉不下臉來道歉。
“又是賠禮道歉,能不能有點新意??!”夏汐然一副興趣缺缺的樣子走到餐桌旁給自己倒了杯水,喝了一口后道:“我記得上回在夏家別墅也是誠摯滿滿地道歉來著,不過一轉(zhuǎn)身就給我下藥了?!?
“汐然啊!”夏世宏走上去,呵呵賠起了笑:“上回是因為爸不在家,要是爸在家的話絕對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(fā)生的,爸知道你受了委屈,這不帶子晴來給你道歉了?!?
“子晴,快點道歉。”方若蘭催促道。
夏子晴望著夏汐然,最終還是拉不下臉地咬了咬唇道:“爸媽,夏汐然說的對,道歉對我來說太假太無誠意。所以你們也別逼我道什么歉了,咱就把話說清楚吧?!?
她繼續(xù)說道:“夏汐然,冤有頭債有主,咱倆的恩怨咱倆自己解決,你用不著牽扯到父母以及公司頭上去。你不就是想從我手里把江澤搶回去么?現(xiàn)在你已經(jīng)如愿了,是不是也該收手放過騰達(dá)了?”
“對,冤有頭債有主?可我不覺得夏先生和夏夫人是清白的,而且我認(rèn)為如果沒有騰達(dá),我爸就不會被你媽搶走,我媽也不會死得不明不白。更甚至,我也不用被逼著去給一位陌生男人生孩子,不是么?”
“汐然,爸知道錯了!”夏世宏一臉愧疚道:“爸不應(yīng)該背著你媽出軌,更不能為了解騰達(dá)危機(jī)逼迫你去代孕,爸向你道歉,你原諒爸好不好?”
“不好!”夏汐然想也不想。
瞧著從未如此低聲下氣的生父,聽著他一遍又一遍的道歉,夏汐然卻心如磐石。
當(dāng)年她就是太過心軟,才會被這幫惡人往死里折磨,這種傻犯一次就夠,她絕對不會再犯第二次。
夏世宏也顧不上自己的老臉了,眼圈一紅泛出淚光來:“汐然,梁氏撤資已經(jīng)讓騰達(dá)元氣大傷了,如果再失去盤錦公路的話,騰達(dá)就真的完了。爸爸求你了,放過騰達(dá)好不好?”
怎么又多了個盤錦公路的項目,這又是什么鬼?
難道這是江澤給騰達(dá)打出的第二重拳?難怪這一家三口都上門來了呢。
夏汐然不自覺地將目光投向跟個縮頭烏龜般坐在角落里的江澤,后者接觸到她的目光,立馬別開臉去,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。
其實他的心里也很狐疑,如果梁氏撤資只是巧合的話,那盤錦公路又是怎么回事?
騰達(dá)總不可能這么典背,兩個最大的項目同時腰折吧?
到底是誰在背后對騰達(dá)下手?而且下了那么狠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