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嘉檸不滿,帶著些委屈悶聲道:“憑什么呀?你怎么就可以喝?”
裴時瑾沉聲道:“那我先我忌酒。”
“別?。。 鄙蚣螜幱逕o淚,她可是半點也不懷疑這個男人的自制力,問題是她還指望著有事沒事的時候喝一點呢。
“要不…要不以后我只在你在的時候喝,或者在家里?”沈嘉檸彎著眼,軟聲開口。
裴時瑾想了想,倒是應下了。
沈嘉檸輕輕松了口氣,總覺得這男人自打見過孟邵城之后,情緒便一直不對。
當年她和小明多虧老師和師母悉心教導,孟邵城雖說性子頑劣了點,可時間長了便知道他就那么個德行,嘴硬心軟,實際上對她和小明很是維護。
不過后來他和老師鬧翻出國之后,和她們的聯(lián)系便少了。
最初兩年,大概他在國外過的艱難,每每聯(lián)系上過了一段時間,便又會失去聯(lián)系,期間手機更是丟過好幾次。
再后來,他們都長大,倒是比小時多了些生疏,除了簡單的問候,逐漸好像無話可聊。
沈嘉檸側(cè)著頭靠在裴時瑾肩膀上,想到這,不不由得生出幾分傷感。
時間真是個可怕的東西,能讓原本親密無間的人變得陌生,能讓原來無話不談的人,不知從何說起。
那么她和裴時瑾呢?
會不會也有這么一天,會不會終有一日,他們也變得陌生。
想到這,沈嘉檸心口便有些發(fā)堵,一晚上的好心情像是燒紅的烙鐵遇了冷水,急劇降溫后,驟然冷卻下來。
沈嘉檸閉上眼,不由得想起前世。前世孟邵城回來的似乎比這輩子晚上兩年,他來見過她兩次,只是宋煜宸很不喜歡他,時常在她面前說他的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