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嘉檸彎起紅唇,看向裴時瑾笑著開口:“裴先生想我怎么負(fù)責(zé)。”
裴時瑾冷笑出聲:“你自己考量?!?
話落,他便重新拿起之前那本書,繼續(xù)翻看起來。
沈嘉檸咬了咬牙,看了眼袋子里的東西,是他剛剛換下來的那套衣服,這會被疊的整整齊齊,收在袋子里。
半晌后,沈嘉檸輕出了口氣,將袋子放在自己腳下,算是收了。
左右是她不對,洗也就洗了,左右也就是到了酒店之后叫個客房服務(wù)的事,可她倒是不知道,裴時瑾這樣的人,什么時候會差一套衣服了。
擺明了是想為難她!
睡夠了覺,又吃飽喝足,沈嘉檸閑著無聊,原本想看看電影,奈何身邊坐著個瘟神,讓她如芒在背,以至于她根本看不進去。
盯著窗外的夜色發(fā)了會呆,沈嘉檸索性翻出圖紙勾畫起了稿子,認(rèn)認(rèn)真真的畫了兩個多小時,而后只覺得脖子也疼膀子也痛。
她一手捏著畫筆,忍不住轉(zhuǎn)頭瞥了一眼身旁的男人。
他還在看書,手里那本書已經(jīng)比上飛機時薄了不少,倒還真是好定力。
這般想著,沈嘉檸便照著他的模樣草草勾勒出了個輪廓。
大抵搞設(shè)計的人,都是有點畫畫的天賦在身上的,沈嘉檸雖然并未認(rèn)真,可沒幾分鐘,筆下便多了一個男人的輪廓。
細(xì)看倒也未覺得有多像,但最重要的是神似,寥寥數(shù)比,便硬是做到讓人一眼便能把畫紙上的人同裴時瑾聯(lián)系起來。
又勾勒了幾筆后,沈嘉檸閑著也是閑著,便又開始提字。
歪七扭八寫了一堆,整張畫紙都被填滿。
而后裴時瑾便聽,‘撕拉’一聲,沈嘉檸面不改色的從畫本上撕了一張下來,而后將畫紙對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