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提起他,女人滿臉的憤怒,恨不得現(xiàn)在就一刀扎到章世成的胸口。
“那禽、獸誰想認識啊?你別看他外表斯文,看著像成功人士的樣子,但私底下連禽、獸都不如??!
他大伯是霍氏高管你知道嗎?仗著有錢有勢,私底下各種玩弄女人啊,而且我告訴你,這條人口販賣的路就是他在管。
只要不聽話的人都會被他送去境外的銷金窟里,這些女人非死即殘,誰也不知道他除了這個,還做了販毒生意,自己也是個癮君子,不過在國內(nèi)沒人敢對他動手罷了。”
這一點,時斐倒是沒有想過。
她只知道章宇背得不干凈,現(xiàn)在看來,估計很多東西都是借由他侄兒的名義在動。
時斐看向女人,疑惑道:“所以我們現(xiàn)在就成了這條路上的受害者,要被送去境外供人玩樂嗎?”
女人突然嗤笑起來,眼底盡是絕望:“是啊,我們的命就是如此,就算我不知死活地去實名舉報,但又能怎樣呢?不但掀不起什么東西,只會加速我被折磨到死,你懂嗎?”
“這里,只有順從你才能茍活,不過被送到那種地方,我估計你也茍活不了?!?
女人看時斐不是做她們這行的,肯定架不住心里那道坎。
到時候還沒開始被折磨,自己就心里破防被嚇傻了,以前她還看到過被直接嚇死的也有。
本以為時斐會被嚇到,但她卻是不慌不忙地從衣服內(nèi)里拿出了一塊壓縮餅干。
這是她之前為晚上調(diào)查準備好的干糧,沒想到此刻派上了用場,女人一看,震驚不已。
“你怎么還準備吃的了?還有沒有多余的?”
女人已經(jīng)很久沒有吃過東西了,看到餅干兩眼頓時放光,搓著手心就要撲過來似的。
時斐一看,毫不猶豫地將餅干遞給她。
女人一怔,目光閃爍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