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霍昭庭神色冷淡的坐在對面,一不發(fā)。
雖然氣氛有些緊張,但明顯沒有溫瑤在電話里說的要死要活、撒潑混亂。
時斐深深看一眼跟在后面的溫瑤,不期然對上溫瑤眼中的幸災(zāi)樂禍,溫瑤嚇了一跳,慌亂低下頭,“時秘書,我先去忙了?!?
說完,急忙走開了。
時斐不帶情緒的勾了下唇,提步走進辦公室。
見她進來,霍昭庭眉頭一皺,冷聲斥道:“誰讓你來的?未經(jīng)通報擅自闖進來,他們不懂規(guī)矩,你也不懂規(guī)矩?”
時斐抬眸對上霍昭庭的視線,面色不變,“聽說胡太太來訪,我來打聲招呼?!?
一旁的胡太太自然聽得出霍昭庭話里有話,分明是在說她沒規(guī)矩。
胡太太家世不凡,嫁到胡家后又母憑子貴,到哪都被人捧著,高高在上慣了,眼下被霍昭庭當(dāng)眾下了臉面,臉色頓時難看無比。
她張嘴就要刺回去,卻冷不丁對上霍昭庭深冷的目光,心里猛地一個哆嗦,氣勢瞬間壓了下去。
然而,一想到正在受苦的兒子,她的態(tài)度頓時又強硬起來,“霍總,沒有提前預(yù)約是我唐突,但請您理解一個當(dāng)母親的心,
胡家三代都對霍氏集團忠心耿耿,如今我兒子突然就在公司出了事,現(xiàn)在都還被關(guān)在警局,我身為母親自然要來查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!”
說完,她扭頭死死盯住時斐,冷笑道:“這位就是時總監(jiān)吧?我兒子在公司多年,勤懇兢業(yè),從未做出過任何不當(dāng)?shù)呐e動,怎么昨天就這么巧,時總監(jiān)前腳進他辦公室,他后腳就突然發(fā)狂傷人?”
霍昭庭意味不明的反問:“胡太太覺得胡威是被時秘書陷害?”
胡太太怒指時斐,“不是她還有誰?霍總,胡家對公司的衷心您是知道的,現(xiàn)在有人陷害我們,你可一定要給我們做主?。 ?
說著,她就抹起了淚來,一時瞧著倒像是真的冤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