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活該,誰讓你偷偷喝酒?”
“我困了嘛,你好忙……你一直忙……一直在說話,都沒有空理我……我又不能睡覺,我就只能喝酒……嗝。”
傅時晏笑意更盛:“你怎么不叫我,你叫我我就不說了?!?
“我不想讓你煩我?!苯娴穆曇舻拖氯?,好像沒有力氣了,伴隨著一聲嚶嚀。
就是這一句,直直的戳到了傅時晏的心里,他的笑容收斂,心臟在狂跳。
她對他,有畏懼。
霍秘書很快把醒酒茶送了過來,傅時晏扶江舒起來,喂了一些下去,她便只想睡覺了。
任由她睡,傅時晏從梳妝臺上找到所謂的卸妝水,粗糙的給她卸完妝,其實只是在她臉上亂擦了一通,她偶爾吃痛,始終睡不熟。
恢復(fù)素顏的江舒因為醉酒,臉上浮現(xiàn)一種淡淡的粉色,如同水蜜桃一般,讓人想啃。
一切結(jié)束,傅時宴累的一身汗出來,輕輕抱她起來,哄著:“聽話,現(xiàn)在還不能睡,我們?nèi)ハ丛瑁???
“不要洗澡……好困……”
容不得江舒的反抗,她現(xiàn)在走路都是軟的,身上衣服很快被剝了個干凈。
兩人什么沒見過,這會江舒無意識,終于不羞了,整個人沉入溫?zé)岬臏厝?,淡淡的藥香浮在鼻尖,疲憊消失殆盡,靈魂都像得到了拯救。
傅時晏替她細(xì)細(xì)的清洗著,外界可能永遠(yuǎn)想不到,堂堂傅時晏竟然會替女人洗澡,他自己想想都要發(fā)笑。
不過卻甘之如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