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易則,我對林溪已經(jīng)放下了,要不然我不會回來,只是純粹地想要幫她,并查清一件事,沒想過跟她還能有結(jié)果。當(dāng)年是媽找過她,不同意我們倆在一起,在家又以死相逼?!?
霍思遠第一次在沈易則面前說這事,他冷笑一下沉聲道,“也是我自己不夠堅決,在親情和愛情之間選擇了親情。但她跟你這么多年,過得太壓抑,太委屈,你心里若真的有她,就讓她開開心心做自己,別再打擾她?!?
“我們倆的事,不用你操心,管好你自己吧。自己一把年紀(jì)了連個女人都沒有,你好意思操心別人?哎,我一直想問問你,你是不是童子功還沒有破?”
沈易則這話一出,霍思遠瞬間黑了臉,“沈易則......”
趙瑾和陸琛一臉看好戲的盯著霍思遠。
偏偏趙瑾天生補刀手,“思遠,三十歲的老處男,你過得有意思嗎,活個什么勁兒?”
當(dāng)眾被人說自己還是個處,對一個男人來說面子上多少有些掛不住。
霍思遠抿抿嘴,抬手將手里得酒杯一飲而盡。
“沈易則,你別得瑟,我們倆就比比誰先結(jié)婚,賭注你來定?!?
沈易則呵呵一笑,“一輛布加迪,現(xiàn)金。”
趙瑾一聽沉了臉,“沈易則,你特么輸定了?思遠加油!”
沈易則盯著他挑挑眉,不就是一輛車嗎,自己兄弟結(jié)婚這點錢算什么?之所以這么說無非就是氣氣某人。
話音剛落,桌子上的手機響起,看到備注的名字,沈易則眸色深深。
他不想接,任由電話不停地震動。
“逃避鎖解決不了問題。”陸琛抿了口酒懶懶道。
沈易則提了口氣,抬手拿起手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