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溪不等他說完,直接接了話,“徐總,你不用想太多,我對她的恨沒有你想的那么深,要說這事利弊權衡之下肯定是雙方和解,我作為編劇發(fā)個聲明,承認改編息事寧人,這樣大家都滿意,我的作品能順利影視化,知名度也能隨之再漲一波。”
徐蔚然松了一口氣,“你能這么想,想必也是思慮過的,那你想怎么做?”
林溪淡淡地笑了笑,“不瞞徐總,我確實考慮過了,也不是不能這么做,我只是在等一個人的答復,還希望徐總能理解,暫時我還不能答應你?!?
聽她這么說,徐蔚然就知道她心里有自己的想法,也不好再說。
“哦,對了,前天我舅舅回來了,我問了他關于那幅畫的事。據(jù)我舅舅說,那幅畫確實是我舅媽家一個親戚畫的,但他跟我舅媽一樣不說,而且像是避之不及?!?
林溪聽了前半句心里突突直跳,這么久沒有消息,以為終于有消息了,卻不想徐蔚然接下來的話直接將她的希望徹底澆滅了。
“會是什么樣的人,讓他連自己曾經(jīng)畫畫的事都要隱瞞,這有什么見不得人的?”林溪怎么都想不通。
徐蔚然也很想不通,但還是安慰道,“這誰知道呢,或許人家真的有什么難之隱,所以不愿再提起,要不然也不會將自己的作品送人了之后就再也沒有畫過。”
“再也沒有畫過?徐總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
“哦,我舅舅跟我說的,說是他有二十四五年沒有再動過畫筆?!?
林溪不知道該說什么,畢竟沒有經(jīng)歷人家的生活不知道他經(jīng)歷了什么,也不好妄加猜測。
本就是出于好奇才去探究,沒想到自己探究的卻是人家不愿提起的過往。
“小溪!”
林溪還沉思自己的思緒中,被一聲親切的叫聲給拉了回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