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輔老謀深算,并沒有展現(xiàn)出絲毫的擔憂之色。
“蔣政是一代大儒,自然知道約定成俗的規(guī)定就是不能參與到皇權爭斗中?!?
這才是柳輔真正在意的地方。
只要不涉及到皇權爭奪,其他的一切,都不重要。
“老臣不知道他為何要去晏城,但在老臣看來,他去了晏城,對我們而,反倒是一件好事。”
這反轉的話,讓周帆有些懵逼,顯然他沒有聽懂這句話背后是什么意思。
“老臣沒猜錯的話,蔣政之所以要去象郡,或許和新政之間有關系?!?
“他心系百姓,在生命盡頭,自然是希望新政能推行下去,也算是大功一件了?!?
“如此一來,真正慌張的就是象郡的鄉(xiāng)紳地主和三皇子了?!?
“矛盾激化,象郡必然會不穩(wěn)!”
“只有象郡徹底混亂和不穩(wěn)起來,對我們才是最大的有利。”
柳輔的話沒有說話,大皇子就隱約察覺到了一些東西。
“我們只需要作壁上觀就可以?!?
“所以,不著急?!?
柳輔悠哉的喝著茶,朝堂上的事情,千變萬化,只有以不變應對萬變,才是最優(yōu)解。
何況,圣上都沒有動靜!
如此之大的事情,圣上采取默認的態(tài)度,已經能說明一些問題了。
聽罷,大皇子周帆也點點頭。
與大皇子一般無二的,乃是二皇子周霆。
沒有世人想象中二皇子緊張的樣子,他仍舊在北境之地,整頓軍營,似乎象郡的事情和他無關一樣,又似乎他對一代大儒前往象郡的事情,絲毫不關心。
“陛下,大皇子、二皇子都沒有動靜?!?
“不過三皇子,似乎有些著急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