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即站直了身體,單手插兜,緩緩抬眸,精致的下巴微揚,朝門內(nèi)的二人看去。
就在這短短一瞬,他臉上所有的神情和真摯消失的無影無蹤,取而代之的是刺骨的寒冷和孤冷高傲的姿態(tài)。
目光觸及到兩人身上凌亂的衣衫,尤其是衣衫不整姜羨魚,瞳孔驟然緊縮,劇烈顫抖。
此時洛逢時和姜羨魚身上都有些凌亂和不整,洛逢時的外套沒了,僅著一件淺藍(lán)色襯衫,襯衫有褶皺,領(lǐng)口繃開的扣子,脖頸是藏不住的抓痕。
那抓痕傅臨淵再熟悉不過,因為他的胸膛和后背也縱橫交錯著類似的抓痕。
而姜羨魚更顯狼狽,松松垮垮的襯衫露出半個鎖骨,冷白纖細(xì)的肌膚上是斑駁痕跡,洛逢時外套披在她身上,整個人像是被人包裹著,臉上泛著不正常的潮.紅。
一切一切,都是那么曖昧,引人遐想。
孤男寡女共處一室,叫了那么長時間門都沒人應(yīng),再聯(lián)想剛才慌張凌亂的腳步聲,不用猜也知道兩人在里面干了什么。
傅臨淵眼底瞬間翻滾著暴戾,臉上的冰霜一點一點被擊碎,凝煉出絕望之色。
他縱使掩飾的很好,還是被眼前的一幕刺疼了眼睛,雙腳不受控制的后退一步,手里的紅玫瑰和禮物因為沒有力氣,拿不住,掉落在地,發(fā)出輕微的響聲。
尤其是玫瑰花嬌嫩,砸在地上,花瓣散了一地,流淌出一地的殘殤。
就像他的心,被撕扯的生疼......
呵呵,傅臨淵你就像一個笑話。
男人忍不住冷嘲,嘴角勾起殘忍又冰冷的笑意,直直地看向姜羨魚,“姜羨魚,告訴我,你們做了什么?”
洛逢時雙手插兜,把姜羨魚擋在身后,直面迎上他幽深如海的眼眸,眼底滿是嘲諷和挑釁,“傅總,不是明知故問嗎,如你所見,我們在一起了。”
視線被阻斷,傅臨淵胸腔里燃燒著熊熊怒火,陰測測的盯著洛逢時,嗓音冰冷刺骨,“你叫姜羨魚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