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岳康和羅培蘭像死狗一樣被扔在地上,臉上都蒙著黑布。
兩人都上了年紀,保鏢又是個沒輕沒重的,這一折騰,老胳膊老腿都有些受不了。
他們知道是誰把他們抓來,也知道是因為什么,隨著時間一分一秒流逝,等死比死更難受,夫妻倆害怕的緊縮在一起。
“老公,怎么辦,傅臨淵會不會為了那個賤人,弄死我們倆?!?
姜岳康啐了一口,肯定的道,“不會!怎么說我們也是那死丫頭的養(yǎng)父養(yǎng)母,沒有生恩也有養(yǎng)恩,她不會真的讓傅臨淵對我們趕盡殺絕!”
他這么一說,羅培蘭像是吃了一顆定心丸,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又氣憤的道,“都是這個賤人!我們辛辛苦苦養(yǎng)了她這么多年,朝她要點錢幫姜氏度過危機都不愿意!要不是她心那么狠,我們也不會出此下策,更不會聽了那人的話,找什么亡命之徒綁架她,更不會落到如此境地!”
姜岳康臉色一變,立即呵斥道,“你不要命了,還提那個人,要是被他知道泄露了他的存在,我們一家子都得完蛋!”
羅培蘭想到那人的威脅,聲音里都是顫音,“那怎么辦啊老公,我們被抓,那人會不會以為我已經(jīng)說漏嘴了?”
“以不變應萬變,只要我們守口如瓶就行?!?
“好好好,我絕對不說。”
然而,被蒙住眼的二人并不知道,這個房間里有監(jiān)控,他們一舉一動,說的每一句話,全被監(jiān)視著。
陳橋咬著牙,“傅總,您猜的果然沒錯,的確還有個第三方推波助瀾。”
傅臨淵修長有力的雙腿.交疊坐在沙發(fā)上,蔥白的指尖捏著一杯紅酒,輕輕搖曳,猩紅的酒水在玻璃上劃過一道道絢麗的色彩。
他盯著監(jiān)控里的兩人,聽著他們對姜羨魚的辱罵,眼底席卷著陰沉的戾氣。
該死的廢物玩意,他捧在手心里的寶貝,竟被他們這般對待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