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一會(huì)她好像是醉了,腦袋昏昏沉沉,呼吸重重,方寸亂了,甚至也亂了。
“砰——”
桌子上的杯子因?yàn)閮扇藙?dòng)作太大,掉落地上,發(fā)出清脆的響聲,兩人驟然回神,喘著氣,看著彼此。
姜羨魚的襯衫散落開,里面的風(fēng)景一覽無遺,而男人依舊衣冠楚楚,除了西裝有些褶皺,并沒有任何凌亂之意。
傅臨淵抵著她的額頭,垂眸掃了一眼雪白之處,呼吸重重,懲罰似的狠狠地咬了紅腫的唇瓣,啞聲道,“真想立即把你辦了!”
姜羨魚惱怒,快速整理身上的衣服,惡狠狠地瞪他,“傅臨淵,你真是精蟲上腦!早晚精盡人亡!”
男人望著她惱羞成怒的樣子,還保持親吻她的姿勢(shì),聞,不氣反笑,嗓音含著笑意和饜足的慵懶,“嗯,那就借用你一句話,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(fēng)流~”
“.......”
姜羨魚瞬間幾個(gè)月前說這話時(shí)被他聽到的社死瞬間。
一報(bào)還一報(bào),做的孽,總是要還的。
除了拿眼睛瞪他,姜羨魚一時(shí)也不知道該那他怎么辦。
傅臨淵最是受不了被她用這種眼神瞪著,像是欲求不滿,格外的勾人,本就情動(dòng)不已,此時(shí)更是硬了。
他抿了抿唇,抬手撫上她漂亮的眼睛,語氣頗為危險(xiǎn),“別用這種眼神看我,否則我會(huì)忍不住上你?!?
姜羨魚:“......”
該死的狗男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