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初寒不明白她在說什么。
但他的情緒向來不會外露,只道:“已經(jīng)上過香,還要說什么?”
他能做到這些,已經(jīng)足夠。
蘇零月看著他,目光漸漸變得嘲諷,她喃喃開口:“是??!你是江初寒,你是江城的江總。你說的話,就是一切,沒人敢強迫你做什么??墒墙?,你為什么要這么做呢?”
她真的想問他一個為什么,想要看看他的心,到底是紅還是黑。
可她有點累了,也不想再問了。
每多問一句,她就會覺得恨會更多一點!
“多余的話我不想再說,跟我走,這里不是你該待的地方!”
既然不明白她在說什么,江初寒也沒有再問。
對于他來說,只要找到人就足夠。
女人,還是一只金絲雀,他給了他足夠優(yōu)渥的生活,她就該乖乖聽話才是!
更何況,今天他來找她,也親眼見到了這里的現(xiàn)場,心里猜測著她大概是沒有背叛他的,心中那些怒意也散了一些。
但,也不允許她再留下了。
“余家的身后事,自有他余晚陽來辦,還輪不到你!”
不倫不類,這是打算當孝子孝孫?
江初寒冷著臉,絕不會同意。
蘇零月不肯走:“江總!如果你還有點人性,你讓我請假三天!三天之后,我回去工作。”
“我說話,你只有聽著,并執(zhí)行。你沒有跟我討價還價的余地!”江初寒拒絕。
三天?
這是要打算一路送至墓地?!
他的女人,倒真是心善呢。
但可惜,他不允許!
一把握了她的胳膊,不顧她的掙扎,帶著往外走,蘇零月大叫:“江初寒!你這個混蛋!你放開我!”
門開的瞬間,石汀在外面等,乍一看兩人又鬧成這樣,石汀頓覺得腦瓜子嗡嗡的疼。
江初寒想到什么,把人直接甩給他:“帶她上車?!?
他轉(zhuǎn)身回去,在剛剛看到的客廳角落里,拿上家庭急救藥箱,以及她的隨身小包,還有手機。
看了眼,手機已經(jīng)關(guān)機了。
隨身小包里也沒什么東西,只有一管唇膏,甚至連化妝品都沒有,江初寒呵了聲,這倒是節(jié)儉。
蘇零月堅持要下車,石汀嘆口氣:“蘇秘書,你腳是真不想要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