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憐月畢竟還沒坐完月子,在花園里走了一圈,散了散心也就回去了。
回到房間后,喬仲奇親自端來熱水給她洗腳,洗完擦干之后讓她躺好,又幫著掖了掖被角,滿臉溫柔,“不早了老婆,該睡覺了?!?
司憐月有些奇怪,拽了拽喬仲奇的手,“你不跟我一起嗎?”
喬仲奇耐心輕哄,“我去客房睡,等你坐完月子再搬回來,不然我怕我半夜起來的時候吵到你?!?
“好吧......”
司憐月雖然有些失落,但也接受了這個說法,畢竟晚上的時候喬仲奇還會起夜去隔壁嬰兒房照看孩子。
這兩天傭人總是會跟她說,姑爺雖然是新手,但真是個好爸爸,對孩子對她都無微不至,看著就讓人羨慕。
她也是這么覺得的。
“辛苦你了阿奇。”
“應(yīng)該的?!眴讨倨娓┥?,在司憐月額頭落下一個吻,道了一聲晚安后,便退出了房間。
直到房門輕輕關(guān)上,周圍一片安靜,再也聽不見別的呼吸聲,確定四周除了她以外沒有第二個人。
司憐月一直掛在臉上的笑容緩緩?fù)嗜?,上揚的唇角平直,臉上的溫柔盡數(shù)消失不見。
喬仲奇回來了,她應(yīng)該高興,可不知道為什么,她總覺得眼前這個男人既陌生又熟悉。
她好像很了解他,可有時候,又好像永遠都猜不透他心里在想什么。
喬仲奇對她,依舊一如既往的體貼周到,可這種體貼里,又像是隔了一層,淡漠疏離。
每一次當(dāng)她湊過去和他親近時,總能感覺到他短暫的僵硬,像是抗拒和排斥。
為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