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現(xiàn)在,急需要一個能夠隨身跟著,且勉強能信得過的人。
沈傾站在便利店的玻璃前,她的舌頭被咬破,嘴里還有一股血腥味,她只能說得慢一點,否則發(fā)音都不清楚了。
“有任務?!?
“做我的貼身保鏢,傭金一千萬,接不接?”
電話那頭的紅葉笑得嫵媚動人,“發(fā)個定位,我的老板?!?
掛斷電話后,沈傾將定位發(fā)了過去。
紅葉秒回了一句:ok。
她沒說她什么時候出發(fā),也沒說什么時候能到,但沈傾覺得,她會來的。
沈傾舒了一口長氣,又在便利店里買了幾袋面包,拎著東西往醫(yī)院走去,還是走的剛剛的路線,需要經(jīng)過那個小停車場。
沈傾一路精神緊繃,提起了所有的戒備,同時不著痕跡地打量著周圍,什么異常都沒有。
銅鈴聲也沒再出現(xiàn)。
回到醫(yī)院,司憐月還在產(chǎn)房里,據(jù)說開了四指,距離真正生產(chǎn)還要好一會兒;許策仍舊守在門口,不敢離開。
另外一間病房里,司御寒還沒醒來,兩個手下守在門口,見沈傾回來,立刻彎腰,“少夫人?!?
“你們吃點東西,去休息吧?!鄙騼A將袋子和水遞過去。
她說話的聲音和平時不同,有些沉悶吃力。
沒有人注意到。
兩個手下退下了。
沈傾進了病房,給司御寒診了診脈,依舊有毒素沉積,但身體已經(jīng)無礙,估摸著他明天就能醒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