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盛相思突然又卡住了。
不能沖動,她現(xiàn)在,對他還沒有把握。
而且,還有寒川大哥那里,他和姚樂怡之間,明顯是有問題的。
當(dāng)年那件事,不會簡單。
已經(jīng)過去四年,她確定還要踏進傅家這趟渾水里嗎?
盛相思腦子有點亂,“好好開車,看路?!?
…
今晚的傅宅,難得熱鬧。
姚樂怡出院了,腿上的皮肉傷,停了治療后,就在家里養(yǎng)著。
穿著褲子,不做劇烈運動,其實已經(jīng)看不出來什么了。
再加上傅寒江帶著盛相思一起,傅明珠笑的見牙不見眼。
“難得你們都在,今天可算是吃頓團圓飯?!?
這頓晚飯,還算是愉快。
飯后,盛相思和傅寒江端了水果,準(zhǔn)備去花廳。
卻不想,花廳里這會兒已經(jīng)吵了起來。
“傅寒川!你給我解釋清楚!”這是姚樂怡。
尖細(xì)的聲音里,有質(zhì)問,也有委屈。
傅寒江立時皺了眉,“怎么又吵了?”
盛相思看他一眼,“她最近和大哥,經(jīng)常吵架?”
“是?!备岛c點頭,并沒有隱瞞,“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自從大哥醒了之后,就經(jīng)常吵?!?
兩人一同進了花廳。
“寒川?!?
傅明珠頭疼的很,正在問大孫子,“樂怡在問你呢,你倒是說句話啊?!?
“奶奶?!?
傅寒川看看祖母,又看看姚樂怡,“你要我解釋什么?只是新置了一處房產(chǎn),有什么問題?”
“沒有問題?”
姚樂怡冷哼,“那好,你告訴我,你好端端的,為什么在獅子灣置辦房產(chǎn)?獅子灣又不是新樓盤,也沒有要拆遷,你還說沒有問題?”
這番懷疑,似乎合理。
但是,傅寒川很冷靜的反駁她,“那你覺得問題在哪兒?我是在獅子灣藏人了?”
“……”
姚樂怡語滯,那倒是沒有發(fā)現(xiàn)。
傅明珠聽明白了,“樂怡,你不至于一有風(fēng)吹草動就疑神疑鬼啊,兩個人相處不能這樣。”
“奶奶。”
姚樂怡解釋不清,但是,直覺告訴她,“有問題,他一定有問題!”
傅寒川沒想到,獅子灣這事會被姚樂怡知道。
祁肆辦事一向牢靠,只能說,這些年,姚樂怡在傅家內(nèi)務(wù)上的權(quán)限是越來越大了。
“樂怡?!?
傅寒川頭疼的道,“你要怎么樣才肯相信我?你這樣三天一小鬧,五天一大鬧,什么時候是個頭?”
“你這樣問我……?”
姚樂怡愕然,眸光斂了斂,突然吐出兩個字,“結(jié)婚!”
花廳里驟然安靜下來。
一家人,齊刷刷的,視線都落在了她身上。
姚樂怡深吸口氣,斬釘截鐵,“傅寒川,你敢不敢?我們,結(jié)婚,馬上結(jié)婚!”
可是,傅寒川卻沒回答。
他皺了眉,看向傅寒江,又看向盛相思,久久給不出答案。
“傅寒川!”
這一眼,姚樂怡徹底被刺激瘋了,“我問你話,你猶豫什么?跟我結(jié)婚,你不愿意嗎?我們本來早就該結(jié)婚了!傅寒川,我等了你四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