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,盛相思不說話了。
“哼!”
虞歡喜有些不高興,“這么大的事,居然不告訴我!要不是我追著威廉問,你是打算一直瞞著我?”
“我……”
盛相思很是不好意思,“對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?!?
“你就是故意的!”
虞歡喜還能不知道她的心思?
錢呢,一定是不夠的,但是,也不會跟她求助。
虞歡喜氣哼哼的,“盛相思,你是不是不把我當(dāng)朋友???”
“不是?!笔⑾嗨济Φ?,“我就是當(dāng)你是朋友,才不能開這個口的?!?
君子之交淡如水,何況,認(rèn)識以來,虞歡喜已經(jīng)幫了她很多很多了。
她不能恬不知恥的,一味索取。
“歡喜,我欠你太多了。”
“哎……為了君君,再欠一次怕什么?”
虞歡喜嘆息道,“手術(shù)費要50萬,你不跟我借……你上哪兒能湊這么多去?。俊?
聞,盛相思眼眶一酸,剛止住的淚水又涌了出來?!皻g喜,你這樣,我不知道該……怎么謝你?!?
“不著急?!?
虞歡喜笑呵呵,沒心沒肺的樣兒。
“一輩子這么長,慢慢謝唄?!?
她道,“打這個電話,就是要你放心,不要擔(dān)心手術(shù)費的事,有我呢?!?
“……”盛相思哽咽的難受,艱難的道,“歡喜,謝謝?!?
大恩不謝,虞歡喜是她一輩子的恩人!
虞歡喜的鼻子也有點酸,“嘻嘻,好啦。該說的都說完了,你那邊不早了,快睡吧?!?
“嗯。”
“對了?!庇輾g喜叫住她,輕緩的道,“相思,生日快樂?!?
“嗯,謝謝?!?
電話掛上的瞬間,盛相思淚流滿面。
今晚一場熱鬧的生日宴,都不及這么一會兒,孩子和好友的兩聲祝福來的感動。
這下好了。
雖然對虞歡喜很羞愧,但君君的手術(shù)費有著落了,等手術(shù)過后,他們就能團(tuán)聚了!
…
第二天,盛相思起晚了。
起來后,沒見到傅寒江,不由松了口氣。
經(jīng)過昨晚的事,不管他是怎么想的,是有目的,還是單純的腦子抽風(fēng),她都不想再見到他。
用早餐的時候,盛相思問管家林媽。
“林媽,奶奶呢?”
“老太太今天去復(fù)診了,才走了沒多會兒?!?
復(fù)診?
盛相思皺了皺眉。
她本來是想說,她在傅家住了有幾天了,也該走了,可偏偏傅明珠不在家。
她一會兒還要去劇組,下午還要去彌色排練,晚上就直接演出了。
看來,今晚還得在傅家多住一晚,總不能不跟長輩說一聲,就不回來,這樣太失禮了。
吃過早餐,簡單收拾過,盛相思便出門了。
一整天沒歇著,一直到晚上的彌色演出結(jié)束。
慶幸的是,今晚傅寒江沒來。
盛相思卸了妝換過衣服,出了彌色大門。
“相思!”
街對面,一輛銀灰色帕加尼前,鐘霈一身筆挺的西裝站在那兒,微笑著朝她揮著手。
他……怎么來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