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錦瀟越囂張乖戾,她便越溫柔體貼,聿辭哥哥也會(huì)越喜歡她。
她軟著嗓音:“姐姐別這樣說,萬一傷到手臂要害,或者傷口有毒,那就麻煩了。”
葉錦瀟冷笑:“那又怎樣?大不了就去死。”
這麻煩是楚聿辭惹來的,她卻無端招來殺身之禍,她還沒發(fā)脾氣呢,楚聿辭受的這點(diǎn)小傷,跟螞蟻咬一樣,用得著搬上臺(tái)面,昭告天下?
楚聿辭:“......”
柳明月瞠著一雙美眸:“你,你怎么能咒聿辭哥哥?”
葉錦瀟抱著雙臂,懶懶的睨著她,
“如果是我喜歡的人受傷了,我肯定第一時(shí)間給他包扎、上藥,而不是站在這里聊天吹水,跟別人拌嘴?!?
“看來,你也不怎么著急,只是口頭關(guān)心罷了?!?
柳明月身子一震:“你!”
這么一說,怎么變成她無理了?
“你什么你?還杵在這里干什么?包扎去啊。”
“你!”
“看我?我臉上有藥?無趣。”
葉錦瀟嗪著嘴角,冷冷一嗤,懶得跟這對(duì)狗男女拌嘴皮子,腳步一提直接往冷院去了。
柳明月被嗆得說不出話來,氣憤地指著葉錦瀟的背影,氣結(jié)到發(fā)哽。
賤人!
這個(gè)賤人,竟敢用教訓(xùn)的口吻跟她說話!
“聿辭哥哥,你!你看她,你看她......”
楚聿辭抿著薄唇,“她脾氣一直都這么沖,不必管她?!?
柳明月委屈的靠近他懷里,“月兒最關(guān)心聿辭哥哥了,傷在你身,痛在我心,聿辭哥哥,我們?nèi)ッ髟麻w吧,月兒給你包扎傷口?!?
女子柔軟的身體入懷,撲入鼻翼的是一抹茉莉熏香。
香味有些重。
下意識(shí)回想起今夜在那狹小的柜子里,縈繞鼻尖的烏木沉香,木質(zhì)的,很清冷,很薄涼,很像她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