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過了十分鐘,白汐覺得不舒服了,耳朵里好像有什么東西,在里面鉆著,疼,聽東西也聽不清楚。
她松開了紀(jì)辰凌的手,捂住了耳朵。
耳朵還是疼。
揉了揉,還是疼,而且,越來越疼中。
她不解地看向紀(jì)辰凌,“紀(jì)辰凌,我耳朵疼,該怎么辦?。坑袥]有坐飛機耳朵變聾的啊?!?
他看著她軟萌的樣子,可憐兮兮的,又覺得異??蓯?,好像有只小爪子在撓著他的心臟,格外的癢。
他的眸光里隱匿著暗潮。
白汐雖然身材好,卻不是嫵媚的類型,她很本分,男人見了她,并不只是想玩玩的想法,而且,跟她接觸越久,越能發(fā)現(xiàn)她身上有很多的優(yōu)點。
她堅強,好學(xué),勤勞,賢惠,溫婉,善良。
不生氣的時候就連說話的樣子都讓人覺得很可愛,是能夠讓男人想從心底里寵愛她的。
她可能連自己都不知道,她的異性桃花非常旺,之前在醫(yī)院的電梯里,他就發(fā)現(xiàn)很多男人在看她,還不是看了一眼。
想起剛才的韓檸溪,心里就更不爽了。
“躺下?!奔o(jì)辰凌沉聲道。
白汐聽他的,躺了下來,“還是疼?!?
他起身,捏住了她的鼻子,嘴唇覆蓋在了她的嘴唇上面。
一開始,白汐還以為他輕薄了她呢。
又一想,輕薄怎么可能會捏著鼻子,而且,他舌頭沒有進來,只是吐著氣。
意識到他是在幫她,這個方式應(yīng)該和人工呼吸差不多的性質(zhì)。
但,她還是不自在了,腦子里面發(fā)熱,不敢閉眼睛,看著他,又斗雞眼了,移開了視線,看著飛機頂部。
漸漸的,她感覺到耳朵里的耳膜被吹的鼓起來了,啵的一聲,好像一下子通氣了一樣,聲音也聽的清晰了,耳朵也不疼了。
她推著他的肩膀。
他松開她,沉溺地看著她,擔(dān)心地問道;“好多了沒?”
白汐臉紅成了血色,看著比天然的胭脂還嬌艷了幾分,口干舌燥的。
她舔了舔嘴唇,點頭。
紀(jì)辰凌收回那句她不嫵媚,視線里也多了幾分熱度,有種想要吻上去的沖動。
白汐舉手。
空姐走過去。
“有水嗎?”白汐問道。
“對不起客人,我們要等飛機平穩(wěn)后,才會供應(yīng)食物?!笨战阄⑿Φ?。
“哦。”白汐明白了。
才過了五分鐘左右,白汐又感覺到耳朵發(fā)疼了,擰起了眉頭,擔(dān)心地問紀(jì)辰凌道:“一路上,我耳朵都會這樣嗎?”
“又疼了?”紀(jì)辰凌問道。
白汐不好意思應(yīng)他。
“上升和下降的過程中,人體不能很快的調(diào)整壓力,是會造成耳朵的疼痛,等平穩(wěn)飛行了會好很多,你等下?!奔o(jì)辰凌耐心地解釋道。
白汐以為他說的,你等下,是讓她堅持一下的意思,點了點頭。
紀(jì)辰凌的臉孔在她的面前擴大,又覆蓋在了她的嘴唇上面,捏住了鼻子,吐氣。
原來,他說的你等下,是他會幫她做人工呼吸。
她看著他濃黑的睫毛,莫名的,心跳,砰砰砰的跳得飛快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