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面對十級的銀山女皇,姜早也不曾后退。
輸或贏,打過才知道。
黑衣人身邊十幾人動手時,序列詭物們也沖上去。
“雞奶奶個腿的,鳥爺爺不敢打那些綠怪,難道還能怕你們不成?”
四鳥一馬當(dāng)先。
“不是,關(guān)腿啥事?”五腿那個氣,一雙雪白紙片腿縱身一躍跳到鳥頭上,沒嘴卻也能發(fā)出人聲。
兩只雞也緊跟著飛起。
咯咯咯。
也不關(guān)雞事。
序列詭物們殺氣騰騰對上十幾名敵人。
一頭裂開嘴。
二條擠出毒汁。
七兔撒出無數(shù)水珠。
……
結(jié)果,敵人們就在眼前消失了。
不,是被吞了。
綠水變幻而出的綠一頭裂開嘴吞下了一人,綠二條也張嘴吞下一只詭物,綠三山也張嘴吞下一只詭物,綠雞吞下一人……總之,全用吞的。
四鳥咽了口唾沫。
呵呵。
搞內(nèi)斗?
這次老大也沒用啥陰謀詭計啊,它們就自己人把自己人搞死了?
姜早手握的青銅匕首生生停在黑衣人面門一寸之地,瞇眼盯住他。
“姜姑娘?!标幦崮新曅Φ米屓藴喩砥痣u皮疙瘩,“八皇子讓奴婢向您問好?!?
八皇子,她倒挺熟。
可奴婢是什么鬼?
姜早點頭,但沒收起青銅匕首。
“奴婢是奉命在這兒等您,想告訴您一個消息?!?
姜早點頭。
黑衣人這次停頓了好一會兒,就等姜早答話、問話或好奇。
可惜,人姑娘一直面無表情死死盯著他,只點頭。
呵。
他一個在皇宮里長大的小太監(jiān),什么樣的人沒見過,跟他比耐心?
他只笑,也不出聲了。
姜早等半天,見人始終不吭聲了,不耐煩,“我只要一人?!?
黑衣人陰柔笑笑。
“我們之前跟蹤的那個女人,交出來吧?!?
“好,既然姑娘開口了,奴婢自然答應(yīng)?!焙谝氯舜蛄藗€響指,綠鳥張嘴吐出一人。
正是姜早跟蹤的那個女人。
她正雙眼緊閉,昏迷不醒。
“帶著人,我們走。”姜早收起匕首,利落地轉(zhuǎn)身就走。
序列詭物們也急吼吼跟著離開。
邊飛,四鳥邊用爪子拽頭頂上的紙片腿,口吐尖銳人聲叫:“狗腿子,趕緊給你鳥爺爺下來!”
“鳥哥,腿這不是看你頭頂毛又掉光了,怕你冷,沒事,腿給你捂捂?!?
“滾蛋,鳥爺爺不冷?!?
“別暴躁啊,你看,雪也是白的腿也是白的,你把腿當(dāng)成雪不就行了?!?
“鳥爺爺撓死你!”
“鳥哥,你最近火氣太大了,這樣真不好。”
“啊啊啊啊啊啊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