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車?yán)铮侥现橄騺聿粫救?,哪怕他們以前在一起吵架,冷?zhàn)。
低頭的永遠(yuǎn)都他。
慕南珠下跪的那一刻,江裕樹確實心軟了。
慕南珠倔強的看向車外,“誰要你管我們母子的死活,江總可是已經(jīng)訂了婚的人,可別讓你未婚妻知道了,我們還是保持距離為好?!?
江裕樹目視前方,認(rèn)真開車,“上次在江家,誰大不慚要做江夫人?現(xiàn)在我面前沒必要裝?!?
慕南珠咬著牙恨恨的說:“要不是為了小熠,你以為我想去江家,看你奶奶的臉色?反正這么多年,你都沒有管過孩子,這次也不需你管,把我們放在路邊就行,等會我自己會回去?!?
江裕樹凜冽著眸光,聲音清冷,“孩子的撫養(yǎng)權(quán),我已經(jīng)讓律師擬合同,你爭不過我,到時候法院不會將一個孩子判給一個有精神病的母親。”
慕南珠冷笑,“所以你打算讓這個孩子讓莊明月來養(yǎng),讓小熠喊一個陌生人叫媽媽?江裕樹我他媽的還沒死!我就算有精神病那又怎么樣,你呢?你又好到哪里去?別忘了你也是個瘋子!”
慕南珠說的一針見血,他確實是個瘋子。
慕南珠目光看向他,嘴角的弧度有些詭異,聲音悠然,“江裕樹難道你還沒發(fā)現(xiàn)嗎?現(xiàn)在的小熠,就是當(dāng)年你?!?
“而莊明月…就是當(dāng)年的沈柔,你別忘了,當(dāng)年的沈柔是怎么毀了你的家?”
“往后莊明月就會像她一樣,同樣毀了我們。”
“閉嘴!”江裕樹用力踩下剎車。
慕南珠抱著孩子差點沒有撞上,她護(hù)住了孩子的頭,“我說的不對嗎?當(dāng)年我們有什么錯?就算是錯,錯的也是你奶奶,要不是她百般阻攔,我們早就在一起了,小熠也不會承受這些?!?
“明月從來都不是,以后也不會是,而你也永遠(yuǎn)都比不上她。她不會像你滿眼里全都是算計。”
江裕樹將他們送進(jìn)了一家江氏投資的私人醫(yī)院。
孩子被送進(jìn)檢查室。
江裕樹打完一個電話,冷漠走到她面前,“江家的態(tài)度很明顯,這個孩子不可能還留在你身邊,我已經(jīng)安排了保鏢,以后沒有我的允許,不準(zhǔn)私自來醫(yī)院。”說著他從口袋里拿出一張三千萬的支票,“這些錢足夠你過完這輩子,重新嫁人?!?
“你休想?!蹦侥现椴贾t血絲的眼睛,伸手直接撕掉了支票。
慕南珠的舉動似乎在他意料之中,看著她歇斯底里的模樣,任由她亂鬧。
“你看中的無非就是江太太的位置,你對我從來都不是愛,有沒有想過,如果我不是江氏的總裁,慕南珠你還會對我糾纏不休?”
慕南珠一怔。。
“不是所有的事情都非要個結(jié)果,明月是我再清醒下做的選擇,而你…也只是在恰當(dāng)?shù)臅r機(jī)出現(xiàn),給我了一絲溫暖,你一點微不足道的好,我就將它當(dāng)做全部,那時候我們還小年少輕狂?!?
“從一開始我們的相遇,本就是錯的,而我也在為我們的錯誤買了單?!?
“為了你我出的那場車禍,為此癱瘓了五年。”
“當(dāng)初治療重新站起,是為了她,現(xiàn)在亦是如此?!?
“孩子回到江家是我做得做大的讓步,唯有江太太的位置,絕對不會是你?!?
江裕樹單手抄兜離開,慕南珠整個人癱軟在地,眼底的光芒,全都寂滅,只剩下一片荒蕪。
只有她…一個人活在過去!
他們相遇是錯的?
那么這個孩子呢?
他存在唯一的價值就是讓一個不能生育的莊明月坐穩(wěn)江太太的位置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