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完關(guān)于司知珩姐姐的事情,姜渺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才好,而司知珩似乎也陷入了哀愁的情緒之中。
過了好一會兒,姜渺才問:“‘神’為什么是騙子?”
司知珩深吸了一口氣,似是在平復(fù)自己的心情。
“通過姐姐曾經(jīng)與‘神’的交流以及祂給司家?guī)淼姆N種好處來看,司元甫對于‘神’的能力深信不疑,以至于后來‘神’與姐姐溝通的時候說話越來越放肆,祂告訴姐姐,我們的族人,不過都是祂的棋子罷了。
祂并不能讓人永生,只是通過這種畫餅的方式讓司元甫不斷為祂提供活人來汲取精血,到最后能獲得好處的只會是神自己?!?
姜渺摸了摸下巴,她現(xiàn)在對這所謂的“神”真是感到越來越好奇了。
通過司知珩的描述來看,祂不僅能力強(qiáng)大,還有智慧,能把司元甫騙得團(tuán)團(tuán)轉(zhuǎn)。
那么祂到底是個什么東西?他們幾個真的能對付的了嗎?
司知珩說要?dú)У舻k,恐怕實行起來絕不容易......
“司知珩,你讓我?guī)偷拿?,可還真不小啊。”姜渺似笑非笑地說道。
“可你已經(jīng)答應(yīng)我了,恐怕夫人不是會反悔的小人吧?”司知珩的語氣在聊完正事后又突然變得輕佻起來。
姜渺面色一冷,眼神里掠過一抹危險的寒光:“你叫我什么?”
司知珩先是滿不在意地笑了笑,然后俯身與姜渺對視,認(rèn)真地問:“姜小姐,相信你也很想體會弒神的感覺吧?”
姜渺臉上還掛著沒有消退的戾氣,卻戲謔地瞇了瞇眼睛:“你算是說對了?!?
說完,她瀟灑地轉(zhuǎn)身,眼神掃過地上橫七豎八躺著的人和司元甫剛斷氣不久的尸體,問:“這些人是都死了嗎?”
“沒有,來參加婚禮的人基本都是我們族群的原住民,他們中的大多數(shù)并不知曉黑曼巴的內(nèi)情,也罪不至死。所以他們只是都被我弄暈了,最多不超過二十四個小時就會醒來?!彼局襁吇卮疬呑叩搅私烨胺?。
聽到他這樣說,姜渺又一次感受到了司知珩性格的極端。
一個以欣賞他人在生死邊緣掙扎為樂的瘋子,現(xiàn)在居然在自己面前說這種話?
她暗暗“嘖”了一聲,跟上司知珩的步伐,又問:“可我上次用蠱毒對付那兩個人都沒用,怎么你卻能這么容易地放倒他們?”
司知珩神情復(fù)雜地說道:“他們是蠱蟲的載體,蠱毒當(dāng)然沒用,我不過是在他們的酒水里下了最普通最常見的迷藥而已?!?
姜渺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:“那我們得盡快行動了,免得他們會突然提前醒來。你先帶我去找傅承洲吧?!?
雖然早已料到姜渺會讓自己帶她先去找傅承洲,可司知珩還是有些郁悶,沒有回應(yīng),只賭氣似的加快了自己的腳步。
可惜姜渺根本不知道司知珩的內(nèi)心活動,只管跟著他一路無地走著,直到走進(jìn)了一片類似花園別墅的大型木門前。
司知珩將一個東西塞進(jìn)姜渺懷里,壓低音量道:“門口那兩個人看到了吧?我來解決左邊的,你來解決右邊的?!?
姜渺低頭一看,發(fā)現(xiàn)是自己之前的那把手槍,還加裝了一個消音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