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垂頭喪氣地撇下嘴,語氣中帶著濃烈的委屈:“你贏了行了吧?”
賭氣般地說完這句話后,居然開始抽咽起來。
姜渺沒說話,靜靜地“欣賞”著司知珩哭泣的場面,覺得很有意思。
一個人的性格,居然可以極端到這種地步。
等司知珩終于哭累了,姜渺遞給他一張紙巾,淡淡道:“黑曼巴的情報,給我?!?
他接過紙巾狠狠地擤了把鼻涕,哀怨地看著她,甕聲甕氣說道:“急什么嘛,又不是不給你,你先告訴我你是怎么看出來的?!闭Z氣里凈是撒嬌的意味。
姜渺點(diǎn)點(diǎn)頭,神情依舊淡漠:“你在賭場旋轉(zhuǎn)彈筒的時候我就隱隱聽出槍里的聲音有點(diǎn)不大對勁,然后你剛剛在我面前搖晃手槍的時候,那個聲音更明顯了,等我拿起槍,能感受到這絕對不是只有一顆子彈的槍該有的重量,所以我猜測你可能是在槍里加裝了一個類似空彈座的東西,這樣的話,無論如何第一發(fā)都會是空槍,但接下來就不一定了。”
聽完她的話,司知珩努了努嘴,一副受氣包的樣子,但心里還是對她產(chǎn)生了難以喻的欽佩。
這個小女孩,還真是不容小覷。
不僅擁有極其敏銳的聽覺,還對槍械的構(gòu)造了解到只是拿在手里,就能發(fā)現(xiàn)重量不對的程度......
他重重地嘆了口氣,原本期待通過這個賭局,能夠從她的表現(xiàn)中窺探到一絲恐懼,以此滿足他對踐踏生命所帶來的欲望。
真是失望透頂!
“太沒意思了!你簡直要?dú)馑牢伊?!”司知珩坐在辦公椅上扭來扭去,就跟屁股上長了刺一樣。
“趕緊給我。”姜渺終于有些不耐煩了。
“知道了知道了,他們的老巢在普安萊港。”司知珩終于不情不愿地回答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