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當(dāng)時私家偵探跟我們說,你年紀(jì)小,如果這樣都找不到,很以后可能是被不懷好意的人綁架了,等著問我們要贖金。可是我們左等右等,綁匪的電話一個都沒有,就這么石沉大海,延誤音訊?!?
“……過了三個月之后,警察跟我們說,你生存的機會已經(jīng)很渺茫了,安慰我們想開一點……”
“……我猜測,可能是你當(dāng)初走失之后,遇到了什么事,或者是受了什么傷,讓你忘掉了之前的記憶,也忘掉了自己是誰。那時候你已經(jīng)四歲了,清楚的知道自己的爸爸媽媽是誰,也知道家里的電話,只要你還活著,以你的聰明,肯定會想辦法聯(lián)系我們的,或者報警求助,或者求好心人打電話給我們??墒蔷褪且稽c消息都沒有,我們都以為你已經(jīng)……”
譚林說不下去了,捂著臉放聲痛哭。
安成江正好回來,跑過去把妻子抱在了懷里,輕聲安撫:“不哭了不哭了,女兒回來了,這是喜事啊,你怎么還哭呢……”
譚林趴在丈夫肩頭,哭的不能自已:“是我沒照顧好女兒,都是我的錯……”
安成江一邊幫妻子拍著背安慰,一邊也紅著眼眶,哽咽著說道:“小譚,你還有什么疑問,我來給你解答吧,讓你媽媽休息一下。這些年她因為你的事每天都在自責(zé),好幾次都差點自殺,要不是我及時發(fā)現(xiàn),后來又從孤兒院把小曇領(lǐng)養(yǎng)回來給了她一個精神支柱,你媽媽真的會撐不下去的?!?
安檀握著茶杯的手微微有些顫抖,灑了一下片出來。
她抽了幾張紙巾,擦干凈桌子上的茶水漬。
“最后一個問題。”
“你說?!?
“我小時候,跟容宴西,認(rèn)識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