掛了電話,安檀抓住了一個關鍵詞。
理工大。
再過不久,安馨就要去理工大報到了。
容宴西說:“給理工大捐了個實驗樓,你妹妹不是學的材料學?應該能用得到?!?
安檀心里覺得很別扭。
你不用這樣的,我不想欠你。
“不用覺得欠我,我這也是為了國家的人才培養(yǎng)做貢獻,企業(yè)家要回饋社會,反正每年容氏也有慈善項目,今年就是把本來的慈善資金用于給理工大捐樓了,沒什么影響?!?
安檀還是覺得不太舒服。
容宴西站了起來:“你如果暫時不愿意搬,那我今天也不強求。但是安檀,我希望你可以再考慮考慮,住進一個男人的家里,這意味著什么?!?
……
醫(yī)院給了安檀三天的時間,作為正式工作前的緩沖。
第四天,安檀一早就去醫(yī)院報到了。
剛接手工作,她的任務不多,主要是配合這邊的婦產(chǎn)科做一些輔助工作。
不過好在,她的嗓子雖然還是不太舒服,但總歸是能說話了。
這讓這幾天不停打字的安檀舒服了很多。
打字相比說話來說,的確是慢的可以。
而且很多時候,干巴巴的文字并不能表達她當時的心情。
跟她同辦公室的是一個男醫(yī)生,是個金發(fā)碧眼的正宗英國人,護士正在他耳邊說著什么,他越聽臉色越差。
“我不理解,為什么她這么抗拒我?我明明是要幫她的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