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成江笑了笑,打圓場道:“好了,讓孩子們自己說說話吧,我們兩個長輩在這里,他們都沒辦法聊天了。我?guī)闳タ纯蠢隙???
譚林回過神來:“好,小譚,那你們聊,我跟你爸……我跟你安叔叔先過去了。”
安檀心里突了一下。
好在譚林及時找補了回來,那個“爸”字只是嘴唇碰嘴唇,沒有發(fā)音。
“好?!?
看著安成江推著譚林離開,容宴西狐疑道:“他們是不是之前找過你?”
“嗯?!?
“他們都跟你說什么了?”
安檀抿了一口橙汁,道:“他們說了什么,你大概也能猜得到吧,還問我做什么?!?
容宴西的聲音透著幾分冷意:“你不用在意他們,他們就只有安曇一個女兒,幾乎是溺愛著長大的,他們說什么你都當耳旁風,如果他們約你出去,你打給我,我來解決?!?
“不用,”安檀道:“馬上出國了,以后應(yīng)該也不會聯(lián)系了?!?
容宴西的神情頓了頓:“你……”
安檀立刻往后退了一步,警惕地看著他。
容宴西啼笑皆非:“就這么怕我?”
“我這是自我防衛(wèi)?!?
“……”
“上次在標本室里,跟骷髏架子相處的還愉快么?”
容宴西握著杯子的手驟然間收緊,聲音低沉:“你覺得呢?”
“我覺得應(yīng)該蠻不錯的,后來聽林喬說,那幾幅骷髏架子都沒動過,上面還是一層灰,看來你挺‘以禮相待’的?!?
容宴西瞪了她一眼:“以后別搞這種,對我不好,對你也不好?!?
“跟我有什么關(guān)系?”
“你想后半輩子守活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