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安醫(yī)生也說了,是名頭,不是真實的。宴西是個好孩子,這次小曇害得他沒了自己的親生孩子,又害的容家老太太含恨而終,我們只能拼了一張老臉,豁出一條老命,強行用恩義去綁架宴西,從而保住小曇。但我們也知道,這種日子維持不了太久,容家不能沒有后,宴西也肯定會結婚生子,到時候小曇照樣是無處容身?!?
“伯父,您跟我說這些沒什么意義,這些話您可以直接去找容宴西談?!?
“但是宴西喜歡你,”他說:“我們都姓安,也算是有緣。我跟我太太商量了很久,也沒什么能拿得出手的,以后如果你跟宴西重歸于好了,能不能放小曇一馬?就讓她在容家待著,受容家的庇佑,這就可以了……”
“伯父,我跟容宴西不可能再在一起了,這話您可以先留著,等以后他準備再婚的時候,跟那時候的容太太說?!?
“安醫(yī)生……”
“安檀!”一個溫柔的男聲傳來:“這么冷的天,怎么站在外面???”
安檀看到來人,表情不怎么好看:“你怎么來了?”
“桂阿姨給我打電話,說安馨選專業(yè)想聽聽我的意見,讓我來家里吃飯?!迸嵝兄垡琅f恢復了那副勤快小伙的模樣:“你呢,怎么在這站著?”
說著,直接握住了她的手。
安檀努力想要掙開,但裴行舟拽的死緊,還偏頭沖她擠了擠眼睛。
安父看到兩人交握的手,眉心微蹙:“這位是……”
“我是安檀的男朋友,叔叔您是?”
“……男朋友?”
“對啊,目前暫時還是男朋友,不過雙方家長都見過面了,應該也快升級了。”
安父有些猝不及防:“你們……準備結婚了?”
裴行舟微微笑著點頭:“是啊,叔叔您是安檀的朋友嗎?到時候歡迎來吃我們的喜酒?!?
安父臉上的神色有些復雜,他看了看安檀,“沒想到,安醫(yī)生……還挺搶手的。行吧,那既然這樣,安醫(yī)生就當我今天的話沒說過,抱歉打擾了,再見?!?
裴行舟沖著車尾燈揮了揮手。
等車子開走,安檀毫不遲疑地把手抽了出來:“這么多天還沒演夠嗎?”
裴行舟也不生氣,嘖嘖了兩聲:“之前演戲是為了我自己,今天演戲,我可是為了幫你啊。就當是……給容總這次大出血的一點小小的回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