桂鳳枝握住了她的手:“離了就別想那么多,咱們跟人家就不是一個階層的人,離了也好。”
“嗯,我知道的媽?!?
正說著,酒店的大門從外面被拉開了。
容宴西一馬當(dāng)先走在前面,眉心死死擰著,一身戾氣。
“宴西……”
安曇叫了一聲。
可容宴西就像是沒聽到似的,徑直往里走。
安曇趕緊小跑著追了上去:“宴西……”
容宴西停了下來,回頭看了她一眼,神色陰冷:“別跟著我。”
安曇紅著眼圈,滿臉委屈,但是卻一改往日頤指氣使對容宴西呼來喝去的模樣,幾乎是卑微地哀求著他:“可是今天是我們的定親宴啊……”
“安曇啊,是這樣。”白琴書慢悠悠走了進(jìn)來,叫住了她。
安曇轉(zhuǎn)過了身:“白阿姨……”
白琴書在她身前站定,居高臨下,語氣并不好:“這個定親宴是怎么來的,你心里清楚。你媽跪在地上以死相逼,讓宴西不得不認(rèn)下你這個未婚妻,宴西肯點頭,也是顧念著我們兩家?guī)资甑慕磺?,更不想看著你媽抹了脖子。但是你心里?yīng)該明白,自從他奶奶去世之后,他跟你之間已經(jīng)沒有任何感情可了?!?
安曇被白琴書說的狠狠低著頭,咬著唇不敢吭聲。
白琴書接著道:“還有,因為你那個孩子,宴西現(xiàn)在成了整個h市的笑話,你還非逼著他跟你辦這個什么訂婚宴,這根本就是把我們?nèi)菁业哪樂旁诘厣喜?!你爸媽心疼女兒無可厚非,但我也心疼我兒子,所以今天這個定親宴,我來替宴西出席?!?
安曇猛地抬頭:“白阿姨,您這話是什么意思?。慷ㄓH宴,您怎么替……”
“宴西今天過來辦點事就走了,不會久留,你別去拖他后腿了。行了,趕緊開始吧,早點辦完我也有事要走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