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曇手里還捧著一束花,純良無害地樣子:“我不是跟你說了嘛,我的好朋友妮妮要生孩子了,我來陪她一段時間,剛剛在門口遇到了大蔣,他說你在這里處理傷口?!?
容宴西皺眉:“你朋友在英國?”
“是啊,就住在婦產(chǎn)科呢?!?
容宴西冷冷道:“那你快去吧?!?
“沒事,不著急,你的傷……怎么會突然這么嚴重?。恐霸趪鴥?nèi)的時候,不是都好轉(zhuǎn)了嗎?你是不是沾水了?醫(yī)生說了不能沾水的,你怎么……”
“行了,”容宴西不耐地打斷她:“我的事情不用你管,你去看你閨蜜就行了?!?
“……哦,好,”安曇很乖巧,順便還跟安檀打了個招呼:“安醫(yī)生你也在啊?!?
安檀沒說話。
安曇笑了笑:“那你們慢慢聊,我先上去了?!?
等她走了,容宴西立刻解釋道:“我不知道她也會來英國,真的?!?
“哦?!?
“她朋友在婦產(chǎn)科,你今天見到過她嗎?”
安檀搖頭:“沒有?!?
“那就好?!比菅缥魉闪艘豢跉猓职蛋档瓦艘豢冢骸澳悴挥迷谝馑?,她現(xiàn)在不敢怎么樣了?!?
安檀勾了勾一邊唇角:“是啊,看上去確實改變了很多。”
她站起來準備出去。
容宴西急急問道:“你去哪里?”
“我去打個電話。”
“給誰?”
“你管我?”
“我不是想管你,”容宴西的語氣里充滿無奈:“我是怕你又要走。”
“段艾晴。”
“……好,那你去,我這邊很快就好了,等我。”
安檀沒說話,直接走了出去。
一出門,就看到安曇鬼鬼祟祟的站在外頭,耳朵貼著門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