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,他這個時候只想到陸晏辭把溫寧當成了陸錦年這件事,完全沒意識到,陸晏辭把人抱進的是主臥。
陸景禮在客廳等了好久,陸晏辭終于出來了。
兩兄弟才經(jīng)歷過一場風波,臉色都有些不太好。
就這么冷場了一會兒,陸景禮開口了,“陸雪的確有時候口無遮攔,可你是她親小叔,你又是從小看著她長大的,今天那樣做太過份了!”
提到陸雪,陸晏辭眼底的戾氣又開始隱隱冒了出來,他冷冷的道:“管好你的女兒,最好把她做那些事收拾得干凈一些,別讓我抓到把柄?!?
倫理上,他不能親自動手去懲罰他們對溫寧做的事,但并不代表他沒有別的路子。
傷害過溫寧的人,他一個也不打算放過!
陸景禮聽他這么說,差點沒把手里的茶杯捏碎。
同時,對那個最近把陸家攪得天翻地覆的孤女又多了幾分厭惡。
不過,到底是在官場上浸染了多年的人,不過是幾分鐘的時間,已經(jīng)看不出他有什么情緒。
他恢復(fù)了平常沉穩(wěn)內(nèi)斂的樣子,看著陸晏辭,“好了,就算是今天陸家人不對,你覺得是我們欺負了她,但你也傷了小雪,氣也出得差不多了,現(xiàn)在可以去看看老夫人了嗎?”
“我給你打電話你不接,爸爸給你打電話你也不接,你是不是打算以后都不回陸家了?”
“老夫人為這事氣得不輕,已經(jīng)進了醫(yī)院,在醫(yī)院鬧著非要見你,爸爸只好讓我來把你請你過去。”
這個“請”字,他咬得極重,似乎在指責陸晏辭的不孝。
陸晏辭態(tài)度極冷,“能讓她開心的是她兒子,我去了也沒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