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舊了,破得沒法看,打開的木質(zhì)窗戶脫了漆,玻璃似乎已經(jīng)搖搖欲墜。
陸晏辭盯著那個窗戶不說話,李楠自然也不敢說話,過了一會兒,兩人進(jìn)了鐵銹斑斑的大門。
可以說,這是這位商圈太子爺這輩子來過最差的小區(qū),樓梯又窄又小全是銹,墻上不僅時不時的掉灰,還貼滿了亂七八糟的小廣告。
很快就到了四樓。
老式的兩戶對門,溫寧住的地方在右邊。
竟然還是十幾年前的那種鐵皮門,拍了一陣門,沒人出來應(yīng)聲,陸晏辭神色便有些不對了。
聲音冷得可怕,“弄開!”
李楠是有些手藝在身上的,找了個小鐵絲沒幾下就把薄薄的鐵門給打開了。
進(jìn)去一股霉味撲面而來,但看得出是稍微打掃過的。
沙發(fā)還是二十年前的那種木頭沙發(fā),上面罩著又黃又舊的布罩,木制地板幾乎全部裂開,踩在上面咯吱作響。
破舊的桌面上放著老式的保溫瓶和一次性紙杯,還有兩盒方便面。
搖搖欲墜的窗戶開著,有風(fēng)灌進(jìn)來,空氣里似乎夾雜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。
陸晏辭眼底的暗色越發(fā)濃郁,低低的叫了一聲“溫寧”的名字。
沒人回答。
又叫了兩聲,還是一樣沒有回應(yīng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