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立海這么一說后,常思雨還是背對著他說道:“這調(diào)料包沒事的,就是促進血液循環(huán),減壓的?!?
“沒別的事,我出去了?!?
常思雨說完,自顧自地跑出了浴室。
回到客廳里的常思雨,眼前卻老是閃現(xiàn)著宋立海健美的體格,她沒想到這男人這般俊美。
雖然常思雨作為男科醫(yī)生,對男人那啥不陌生,可如宋立海這么好看的,還這么完美的,還是第一回見。
特別是那啥,神五神六般得意,倒讓常思雨在那一瞬間覺得自己不再反感那啥,而那啥就是一幅帶著東方神秘藝術(shù)的畫卷,令她無比地想嘩啦啦地拉開畫卷,飽滿而又盡情地獨樂樂!
常思雨第一次有了一股股涓涓而流的氣息,在沖開她各種閘門,牽引著她向那幅神秘畫卷走去。
而宋立海哪知道常家大小姐正在想他的那啥,他自己在手中揉搓著,可搓得不過癮,又想著這億萬個子孫流失太可惜,沒再繼續(xù)泡,擦干了身子,走出了浴室。
正想得入迷的常思雨,哪料到這個男人突然出來了,臉“唰”地一下,紅成了麻城的杜娟花,嬌鮮欲滴!
宋立海被這樣的常家大小姐弄得丈二摸不著頭腦,這小妞一副欲迎又拒的神態(tài),幾個意思呢?
到底能不能上啊,草。
宋立海往上迎也不對,傻立著更是不對,從第一次搞了祁詩畫,沾了女人身體至今,他從沒這般糾結(jié)過。
問題是這個大小姐是自己名義上的媳婦,睡媳婦雖說天經(jīng)地義,可怎么睡?
是睡得生生死死?
還是轟轟烈烈?
還是一次性?
還是禮貌性?
宋立海這個狗日的,居然在大腦里盤算著這玩意,要是被常家大小姐挖出他的腦仁看到這些信息,這位大小姐怕是死的心都有!
時間竟然被這兩貨硬生生定格在原地,誰都沒有向誰靠近一步!
空氣滾動的全是曖昧,全是火星子,只需要一點點明火,滿客廳都會欲火昌盛!
可惜啊,不適時宜的電話鈴聲響了起來,把這個在宋立海眼里滿是情欲的夜晚給攪得七零八落。
是常家大姐的電話。
常思雨意識到是自己的手機響后,象是從遠古時代醒來的原始女人一般,驚詫地問了宋立海一句:“你怎么才泡這么一回兒?”
這么說的同時,常思雨抓起了桌上的電話,一看是媽媽打來的,趕緊接了電話,急切地問道:“媽,你沒事吧?”
現(xiàn)實立馬回歸了!
宋立海那啥像只放了氣的氣球,沒再那般垂著難受,整個人迅速靠近了常家大小姐,一臉關(guān)切地看住了她。
楊半蕾在電話中問常思雨:“晚上請客談得還愉快吧?”
“你和立海要把大門鎖好,我不在家,阿姨也回自己家了,你們兩個檢查一下所有的窗戶,都關(guān)嚴(yán)實了,一定要保護好自己?!?
所有的欲望之火,被楊半蕾的電話和叮囑聲擊得蕩然無存。
“媽,我和立海又不是小孩子,瞧你擔(dān)心擔(dān)得真是遠,你好好養(yǎng)傷就是,這么晚來電話,把我和立海嚇?biāo)懒?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