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他留下了一個這個!”
“什么東西?”吳山順勢瞥了過去,忽而瞧見那黃燦燦的,四四方方的令牌,瞬間腿腳一軟。
天,天子令!
他雙手拿起那令牌,左看右看。
確實是天子令無疑!
吳用得罪的,是皇帝!
“完了!完了完了!”
吳山捧著那令牌,滿臉驚恐的重復(fù)著這句話。
小廝站在他旁邊,看著他如此快的情緒轉(zhuǎn)變,有些摸不著頭腦。
“老爺,怎么了?您認識這令牌的主人?他很厲害嗎?”
何止厲害,分分鐘就能砍了他們腦袋的存在!
吳山嚇的腿腳發(fā)軟,他哆哆嗦嗦的轉(zhuǎn)過身,神色僵硬。
“快,馬上帶上那不孝子,跟我一起進宮去!”
吳山說罷,正準備走。
忽然間想起什么,腳步一頓。
“不,不!先去國公府,去見陳副將!”
.....
國公府內(nèi)。
柳婉兒隨意將價值不菲的玉鐲丟在地上,任由那玉鐲摔的粉碎。
而她只是淡淡抬了眸。
“都是些俗物,沒意思!”
伺候柳婉兒的老奴才是國公府的老人,看著柳婉兒這一行徑,不禁皺起眉頭,開口呵斥。
“柳姑娘,這些玉鐲可都價值不菲,你就算不喜歡,可也不能這么糟踐了東西!”
“怎么?”柳婉兒抬眸,漫不經(jīng)心的瞥了那老婑一眼。
“這些都是我的東西,我想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,紅姑姑心疼了?”
“還有,我已經(jīng)與你們副將成了婚,按照規(guī)矩,紅姑姑對我的稱呼是不是也該改改了?你們這諾大的副將府,難道連這點規(guī)矩都不懂嘛?”
紅姑姑被訓(xùn)斥的臉青一陣白一陣,但奈何權(quán)勢壓身,就算不情愿,紅姑姑還是低下了頭,對著柳婉兒,咬牙切齒的喚了一聲。
“夫人!”
“何須為難紅姑姑?”
清冽的聲音打斷了這場鬧劇,抬眼,陳戴拿從外面走了進來。
他神色淡漠,渾身上下散發(fā)著寒意,走到離柳婉兒不遠不近的距離,陳戴拿停住了腳步。
“紅姑姑是我府上老人了,柳姑娘若是對她不滿意,換一個便是,不必為難!”
柳婉兒眉眼一勾,臉上瞬間掛起魅笑。
“夫君這是說的哪里話,這都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,我既已經(jīng)嫁給了夫君,這府上的下人,我自是不能嫌棄的。”
“只是夫君常年在外征戰(zhàn),這府上的下人,一個個都忘了自己的身份,沒規(guī)沒矩,妾身這是在幫夫君管教呢!”
“你胡說,明明就是你自己找茬!”紅姑姑仗著有陳戴拿在場,當即反駁了柳婉兒的話。
“自從你嫁進我們府上后,就一天沒安生過,我看你根本就不是真心想跟我們副將過日子,而是...啪!”
一道凌冽的巴掌聲,直接打斷了紅姑姑的話。
柳婉兒面上還帶著笑容,看著紅姑姑那被打的紅腫的臉,心情頗好。
“你看,我就說,這府上的奴才都是些沒規(guī)沒矩的,主子說話的時候都敢插嘴,還敢挑唆主子的不是,當真..”
“該打!”
如此蠻橫,將場上眾人全都看呆了!
“夠了!”陳戴拿輕呵一聲,神色更冷。
“柳姑娘,我知你對這門親事不滿意,但此乃皇命,不可忤逆,柳姑娘就算再怎么看不慣我,看不慣我府中的人,也要接受事實!”
“今日的事情,我不希望再看到第二次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