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早被五腿拉著一步踏入黑洞,她確信剛剛那面鏡子要使壞,可還沒來得及做什么就被五腿堵了回去。
“素素...誰???”
腿卻比姜早還懵,“不知道,條哥讓說的。”
姜早無語,“你就不能將嘴巴的控制權(quán)交給二條?”
“哦,嘿嘿,一時半會沒反應(yīng)過來,忘了?!?
其實吧,姜早也不是很在意,不過剛才有點震驚有點好奇。
更何況,還沒等剛得到嘴巴掌控權(quán)的二條開口說話時,就見身后一道白光閃過。
熟悉的鏡子竟然就那么出現(xiàn)在她面前,就見鏡面上出現(xiàn)一個披頭散發(fā)的黑影,尖銳地喊:“二郎,是你嗎?”
二郎?
姜早嘴角忍不住抽搐,也隨著鏡面黑影目光落在二條身上,眼角隱隱上挑。
快,給個解釋。
二條討好地沖姜早笑笑,才看著鏡子打了聲招呼:“那個,你認錯人了吧?誰是二郎?兒郎是哪個?”
“我不認識,我不知道?!?
鏡子徹底沉默,一不發(fā)地死死盯著二條,隨后猛地發(fā)出一陣尖銳刺耳聲,“不,不是這個聲音,是剛才那個聲音,那個喊素素的聲音。讓他出來,讓他出來...”
瘋魔般。
鏡面上那個披頭散發(fā)的黑影,也在奮力掙扎,似想從鏡面里出來般,“我知道了,他肯定也像我一般被你困在身體里,對,一定是這樣。”
“放開他,放他出來,我有話要問他!”
“我要問問他,當(dāng)初為什么要殺我...我明明那么愛他,為了他殺夫棄子,可他卻想殺我?!?
“還有,他明明說過這輩子只我一人,可為什么還與我兒媳婦偷情?”
“為什么?為什么?為什么...”
一句句聲嘶力竭的質(zhì)問,到最后嗓子都破了音,簡直讓聞?wù)邆穆犝吡鳒I。
可姜早卻沒流淚,面無表情看著鏡子里的女人臉越來越清晰,猙獰的臉上有血淚流下。
她給二條使了個眼色,聰明的魚自然一下就捕捉到了老大意思,將嘴巴控制權(quán)再次還給五腿。
可憐腿根本沒鬧明白咋回事,可它二條哥已經(jīng)先控制著眼睛流下了兩行清淚,連眼神都透著深深的眷戀和痛苦。
五腿在心里大吼:臥槽,原來二條這貨這么會演戲!
不行,哪怕腿不知道面前到底在發(fā)生什么操蛋事,但也絕不會影響腿發(fā)揮演技!
于是,腿再次張嘴:“素素啊...”
反正它只要動嘴就行,眼神戲和面部表情戲都交給二條,事后功勞卻是它的。
哈哈,簡直完美。
鏡子內(nèi)瘋狂的女人再次僵住,隨后變得更加瘋狂,“二郎,真是你...二郎...郎啊...”
腿邊一聲聲重復(fù)地喊兒郎,一邊在心底腹誹:老大啊,腿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啊。
要問腿為啥只說這兩個字,答案只有一個,腿只知道這兩個字。
幸好,二條也給姜早傳來了心聲解釋:老大,魚當(dāng)初也是在被鏡子控制住時,聽見鏡子里的那位王老板喊過這個名字。想著這個名字不是喊他妻子就是兒媳婦,就賭一把,沒想到...
賭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