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遇不如一條狗的少年郎又被拖回來,毫無生氣地任由人拽著胳膊,下半身和雙腿擦地。
“大狗回來了,二狗,還不快去再為他舔舔傷口。”
少年郎猛地抬頭,眼角染上血色,“姜沐白,我有名字,我叫江簡。”
“呵?!苯灏讻]理會,而是踢踢沒有回應(yīng)他的烏龜狗,“二狗子,沒聽見嗎?”
顯然,大狗指的是江簡。
可,聽之前姜沐白話里意思對方明明也是姜家人,為何自稱姓江?
這個念頭也就在姜早心里打了個轉(zhuǎn)也放開,她可不在乎別人的事,目前只想怎么才能付出最小代價地將烏龜狗救走。
在熟人面前,被惡毒熊孩子這么對待,烏龜狗下意識怒目。
姜沐白也不生氣,微微抬手,身邊立馬有侍衛(wèi)舉起短鞭狠狠抽向烏龜狗。
“嗷!”
“靈魂污濁的人類,等著下地獄吧。”
“本尊詛咒你們!”
已經(jīng)許多沒聽過這個調(diào)調(diào)的姜沐白臉上閃過一抹奇異,興奮地瞅著烏龜狗,似希望它能再多說一點。
烏龜狗狠狠打了個哆嗦。
變態(tài)!
龜叫得越厲害,他就越興奮,龜偏不讓他如愿。
烏龜狗咽下幾乎要脫口而出的話,再次默默趴在地上,像江簡一般毫無生氣。
他們動靜太大,引得許多人都在看,不差姜早一個。
冷眼旁觀著,她懂了。
沒有毫無緣故的愛,也沒有毫無緣由的恨。
見烏龜狗默默承受不吭聲,姜沐白沒意思地?fù)u頭,不再理會。
“哥,我累了,咱們回客棧吧?!苯灏咨磉吂媚镩_口,聲音空靈中又帶著恰到好處的軟糯,讓聽的人忍不住想聽從她的話,姜沐白當(dāng)場笑著點頭,“好,都聽你的?!?
兩人站起身,其他人自然也緊緊跟隨。
姜早并沒第一時間跟上,既然知曉他們一行是住在隱城客棧內(nèi),就不怕找不到。
據(jù)她所知,隱城內(nèi)只有兩家客棧,涇渭分明,一個貴得嚇人,一個是普通人住處。
花了大價錢進(jìn)來,自然得看到最后,不然多浪費?
姜早一行到底沒能堅持到最后,因為這里竟是不分晝夜全天營業(yè),根本不停歇,只要付了入場費,隨便你想待幾日,哪怕吃睡都在里頭都行,當(dāng)然沒有餐桌沒有床榻只有石階。
他們手上有糧倒餓不著,可要只有大人在睡哪兒都成,關(guān)鍵還有張妮和姜寶。
“走吧,咱們?nèi)プ】蜅!!苯缡栈匾暰€,率先走在前頭。
二條已經(jīng)找遍了,柳生不在這兒。
看來,許多問題只能從烏龜狗身上找答案了。
他們站在古色古香韻味十足的三層小樓門口,客棧修建的高大敞亮,一瞧就上檔次。
何竹興奮介紹:“我這次來隱城,有一個很大原因就是聽說這家客棧里用詭物糧做的飯菜很好吃,堪稱一絕,許多天潢貴胄都想慕名而來呢,就是為了吃上一口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