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姜早,都被兔兔凄厲叫喊聲嚇了一大跳。
可惜,她嘴巴已經(jīng)被塞滿泥巴,說不出話了。
只能干著急。
嗚嗚嗚,老大,沒事。
是雪娃。
也不知咋想的,咋把自己眼珠扣出來了。
姜早想了下就明白了,時間過去這么久,雪娃怕已經(jīng)懷疑自己著了道。
當(dāng)著七兔的面,雪娃將手中捏著兩顆黑眼珠一顆一顆重新放回去,“哼!”
“騙子!”
“活該被埋!”
“坑可比娃娃狠,被娃娃雪冰凍住還能活著,可要被坑土黏住,時間一長就成了死人?!?
七兔化成水流繞雪娃轉(zhuǎn)了好幾圈,才試探著用詭物語與其溝通:“娃娃,你好,我是兔兔哦?!?
雪娃知道奈何不了七兔,也不準(zhǔn)備跟它打架,但更不想搭理它。
扭身,給它個圓滾滾雪屁股。
“哼!”
“一丘之貉,都是壞蛋!”
“娃娃不想與你說話?!?
兔兔也不生氣,它可是個溫柔可愛的女孩子,脾氣也超好。
水流試探著輕柔湊過去。
“呀,你要干嗎?”雪娃嚇得后退。
七兔:“你別怕,兔兔不會傷害你。就是覺得你長得雪白,與兔兔一樣可愛,兔兔很喜歡,想碰碰你?!?
雪娃跳腳,哇哇直叫:“壞蛋,別想騙娃娃。你是水,只要碰到娃娃,就能將娃娃融化。”
“呀!”兔兔很不好意思,“兔兔忘了?!?
“對不起哦?!?
它說完,似又想起什么,趕緊往土坑外鉆,“你等下,等兔兔忙完再跟你說話?!?
這個水流似乎真沒有要傷害自己的樣子,而且它說話還很輕柔很好聽的樣子。
雪娃就呆呆瞧它進(jìn)進(jìn)出出,再鉆進(jìn)一個個泥巴攤里,也不知在干啥?
到底孩子氣,它好奇極了,“那啥,你在干嗎?”
兔兔邊忙活,邊回:“為他們送氧氣啊,不然不得憋死?”
“土炕好厲害哦,兔兔也拿它沒辦法,而且它也不像你這般會說話,能溝通?!?
雪娃聽完,就嘴快地回:“它不是不會說話,就是懶。平時除了干活儲存糧食外,其他時候都在睡覺?!?
“像現(xiàn)在,它就在睡?!?
兔兔就很驚訝很崇拜的口氣驚呼,“呀,娃娃你好厲害哦!怎么知道土坑睡著啦?”
被夸得暈乎乎的娃娃搖頭晃腦,“這還不簡單,土坑與娃娃一脈相連,都是參兔變異的,娃娃自然能感受到?!?
這會兒,兔兔終于為所有人輸送完一次氧氣,邊輕柔地夸邊靠近娃娃,“娃娃真的好棒,好厲害,好厲害呢。”
“那,娃娃如果受傷,土坑會受傷嗎?”
娃娃脫口而出:“自然...”
它察覺到不對,趕緊閉嘴。
可惜晚了。
水流兜頭灑下!
雪娃消散。
同一時間,姜早耳邊就聽見來自兔兔的激動心聲。
它快速說了自己的計(jì)劃。
在密封的土坑內(nèi),雪娃能消散再重組,卻無法離開。
只能一次次被澆水。
消散,重組。
哪怕它解散雪的速度夠快,可也總能被水沾染上一些。
姜早幾乎都能想象到外頭雪娃被追逼被氣瘋的場景,關(guān)鍵這死穴還是它親口給敵人說的。
被兔兔撲上幾次后,娃娃終于被氣哭了:“嗚嗚嗚...騙子,大騙子!”
姜早也連連點(diǎn)頭,如果要評價兔兔之前行為的話,只能說。
二條:這不就是老大曾經(jīng)說過的,頂級綠茶婊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