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到是如何染上狂躁因子的,男人瞬間沉默下來。
他目光掃過遲晚和霍少御以及浪川幾人,“幾位不是這里的人吧?”
“我們確實(shí)不是這里的人。”遲晚開口:“我們來這里是有事情要辦?!?
“果然?!蹦腥丝嘈χ鴵u頭:“我不知道幾位想辦什么事情,但幾位最好快點(diǎn)離開這里,這里是一個吃人的地方,你們不應(yīng)該來的?!?
浪川不耐煩:“我是問你,是怎么染上狂躁因子的,你別和我東扯西扯的,你直接說,你體內(nèi)的狂躁因子是哪里來的?!?
“你別兇我爸爸!壞人!”
小孩兒不知道什么是狂躁因子,但他能聽出來浪川的態(tài)度很不好,他頓時氣鼓鼓著一張臉,一雙葡萄般的大眼睛恨恨的瞪著浪川,像是一只氣沖沖的亮著獠牙要咬人的小狼崽。
浪川氣笑了:“小朋友,夠沒良心的,剛才誰救了你你忘了?我還成壞人了?”
小孩兒不聽他的,還是氣鼓鼓的看著他。
誰兇他爸媽就是壞人!
男人抿了抿唇,沒有說他是如何染上狂躁因子,反而問道:“在我回答之前,我也想問一個問題,幾位是如何知道狂躁因子的?你們來到極寒之地,又是為了什么?!?
“是我們問你,還是你問我們?”
“抱歉,在你們回答我之前,我不能告訴你們?!蹦腥苏Z氣抱歉,但態(tài)度卻很堅定,明擺著要么他們先告訴他,他們來這里的目的,以及他們是如何知道狂躁因子的。
否則他一句話都不會說的。
遲晚眉頭擰起,上前一步,剛要說話——
一旁的霍少御便握住了她的手心,似安撫般的捏了捏,隨后他上前,說道:“我們知道狂躁因子,是因?yàn)槲彝阋粯?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