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說過我今天會去民政局么?”封薄立在她面前,居高臨下俯視她。
葉星語呆了呆,“可是你前晚明明答應(yīng)了的......”
“我答應(yīng)什么了?”他反問。
葉星語啞口無。
前晚,他確實沒答應(yīng)她什么,可是他睡了她啊。
睡了就是答應(yīng)了??!
葉星語硬著頭皮說:“睡了就是答應(yīng)了!”
封薄笑了,視線落在她身上,涼涼地說:“可是你也說了,可以睡到我滿意再去離婚,我還沒滿意,怎么離婚?”
葉星語呆住了,很是僵硬地說:“我說的是那兩天,昨天是你自己不回來的?!?
“不,你昨晚并沒有說期限?!狈獗〖m正。
葉星語腦袋轟一聲空白了。
她沒有說期限嗎?
咬著唇,她磕磕巴巴地說:“那可能是我忘記說期限了,期限就是到今天?!?
“改口了事就不算數(shù)了?!?
葉星語一愣,大眼睛充滿了無措,“你怎么這樣?”
“我答應(yīng)的,是睡到滿意為止才離婚,沒有答應(yīng)你,睡你兩天離婚,是你自己說話有誤,這事只能怪你自己了?!?
葉星語氣得捏住了拳頭,“那你應(yīng)該早說啊。”
“我為什么要早說?你求我睡你,開的條件我也覺得可以接受,所以我同意了?!狈獗∫桓焙軣o辜的樣子。
葉星語白凈的臉轟一下紅了,她咬著唇,有些不自在,又難堪地問:“那你要睡多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