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老夫人一聽事情發(fā)生在秋水胡同,一下子就緊張起來,找人過來問了事情經(jīng)過。
得知竟然是婁家的人又去保信堂鬧事,老夫人的臉都冷了起來,好在聽到最后,得知云書丫頭和孩子們沒事,這才略略放了心。
因為有旁人在,老夫人也不好追問什么,將那人打發(fā)了下去。
可這事還是聽到了余月羲的耳朵里,瞬間讓她的小嘴卻是撅得老高。
怎么又是這個沐云書,為何別處不出事,就她那里出事???
莫非真是想接近知許哥哥,進(jìn)國公府做妾???
雖然她并不認(rèn)為知許哥哥會看上那棄婦,可萬一那女人用下三爛的手段黏上來怎么辦???
揣著一肚子怒意回了公主府,大長公主見女兒回來就摔摔打打的,便知她又是在墨知許那里碰了壁。
將捶腿的丫鬟打發(fā)下去,大長公主才朝余月羲招了招手,“怎么,進(jìn)宮沒見到小公爺?”
“見到了,”余月羲走過來挽住了母親的手,努著嘴道:“可他太忙了,女兒還沒能與他說上句話,他便走了!”
大長公主點(diǎn)了一下余月羲的額頭:“好男兒定是日日忙于公務(wù),就算你們成了親,他也不會只圍著你轉(zhuǎn)?!?
余月羲聽母親說到成親二字,俏臉?biāo)查g紅了起來,“那不一樣,總有在一起的機(jī)會?!?
看女兒如此恨嫁,大長公主滿臉無奈。
“羲和,本宮要提醒你,你是本宮的女兒,是正統(tǒng)皇室,不要這般的沒出息!該是你的,只會是你的,你急什么!?”
“女兒不急,可是別人急?。 ?
余月羲委屈地紅了眼睛,她聽母親的,一直沒有自降身份貼上去,可現(xiàn)在這辦法根本沒用,知許哥哥還是不肯看她!
而沐云書那個棄婦三天兩頭弄出點(diǎn)事情來,將知許哥哥的注意力全都吸引了去,她怎么能不急呢!
見女兒話里有話,大長公主從羅漢榻上微微直起了身體。
莫非墨歸已經(jīng)在暗中議親了?
不應(yīng)該啊,國公府沒道理放著公主府不選,選別家的姑娘,而且她也實在想不出京城里有哪一家會敢與公主府作對。
余月羲瞧母親這臉色就知她會錯了意,忙對母親道:“母親,您還記得那個與婁家二爺和離了的婁二奶奶么?”
聽到這個人,大長公主身上的戒備瞬間散去,用食指的長甲捋了捋頭頂?shù)陌l(fā),渾不在意地道:
“你可真是長進(jìn)了,莫不是為了那么個女子拈酸吃醋?”
余月羲緊張地道:“母親,那女人手段厲害著呢,要不怎么會攀上國公府后就急急忙忙地和離了!”
“那又如何,知許即便看上她,也頂多收到房里做個妾,一個妾而已,就是奴婢,到了你手里還不是你說的算!”
大長公主有些恨鐵不成鋼,哪個男人不偷腥啊,駙馬已經(jīng)不錯了,不是也收了三五個通房,要是為這么個女子爭風(fēng)吃醋,那以后可要有得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