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當(dāng)時其實有點驚訝,居然還有男生會隨身攜帶方巾的。”
“不過,他真的挺特別的。沒有那么多的話,可他總有辦法恰到好處地給你陪伴跟溫暖?!?
說到這兒,紀(jì)繁星仿佛也一下子從回憶中抽回神來。
她的唇角隨之勾起了一抹故作輕松的笑:“但現(xiàn)在......也沒必要再沉浸在那段過往里了,人家都已經(jīng)結(jié)婚了?!?
“你很失落?”周淮深忍不住試探性地問道。
“......”紀(jì)繁星一時不值得該如何作答。
如果說句實話,那確實是有點失落,但她也懂得,什么叫做分寸感。
對于已婚的男人,只能懷念,而不能惦記。
所以,紀(jì)繁星很快便故作輕描淡寫的說道:“這沒什么好失落的?。∷业搅藢儆谒男腋?,我也打從心底為他感到高興!”
周淮深輕垂下眼眸,沒有搭話,似乎正在思索著什么。
紀(jì)繁星轉(zhuǎn)頭就想到了什么,她便問道:“那你跟你那位白月光是什么樣的故事?。磕芨艺f說嗎?”
對此,她確實也有點好奇。
別人的愛情故事,一般都挺好磕的。
她滿目灼灼地看著周淮深,但人家卻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:“不能?!?
“......”紀(jì)繁星的滿目期待,瞬間就變成了一記白眼。
周淮深這家伙......最擅長的,果真還是把天給聊死。
就在她這樣想著的時候,周淮深卻又再度開了口:“不過,如果你真能把我治好的話,到那時,我就跟你講講,我跟她的故事。”
到那時,他就沒有那么多的顧慮,就能向她坦白他的身份了。
就看這一次,命運幫不幫他們了。
紀(jì)繁星聽到這話,卻是笑了笑:“那這個故事,你是講定了?!?
在跟她閑聊的過程中,周淮深的確是有點忘了背后的痛。
他輕輕一笑,剛想說些什么,背后卻突然傳來了一陣劇烈的痛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