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鄭家生活的這么多年,他一直都將自己的位置擺得很正。
他自己什么能想,什么不能想。
尤其是幾年前的那一次,鄭佩依母親對他說過的話,他迄今都還忘不了。
那天,鄭佩依穿了一條白色的禮服,款款地從樓上走下來。
他就猶如看到了誤入人間的天使一樣,也因此,就看得出了神。
當(dāng)時(shí)站在他旁邊的鄭佩依的母親看到了,便提醒了一句:“永遠(yuǎn)不會屬于自己的,就不要肖想了。”
“咱們鄭家能在你最困難的時(shí)候?qū)⒛銕Щ貋?,已?jīng)是仁至義盡,如果你敢打我女兒主意......那就別怪我不念舊情?!?
鄭佩依并未將陳耀文的話當(dāng)一回事,她的手甚至開始穿過他的胸膛,開始解開他的衣扣:“耀文哥哥,你要幫我,這樣我才能嫁給聞尋?!?
“你幫我?!编嵟逡酪贿呎f,一邊繞到了陳耀文的身前。
“耀文哥哥,只有你能幫我了......”話音落下的同時(shí),她的唇也落在了陳耀文的臉上。
兩個(gè)人四目相對的那一剎那,陳耀文還是繃不住了。
他一把摟過了鄭佩依的腰肢,反客為主......
至少,擁有過,這對他來說,也算是不留遺憾了。
瘋狂的一夜過后,鄭佩依的身上卻是如愿以償?shù)亓粝铝俗约核胍暮圹E。
有了這些痕跡,當(dāng)然就更有說服力了。
將自己打扮了一番,鄭佩依就迫不及待地出門了。
而她沒有注意到的是,站在陽臺上看著她離開的陳耀文,臉上卻是出現(xiàn)了失落之色。
她是真的只把他當(dāng)工具嗎?
幫他達(dá)成目的了,就不再重要了。
不過,他也不是不知道啊,鄭佩依有多喜歡聞尋。
在她的房間里,收藏著一堆聞尋的海報(bào)還有宣傳照什么的。
她還去定制了一條項(xiàng)鏈,掛墜是wx的圖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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