費里克熱情的請他坐下,“駱先生喝什么?”
“白開水就好?!瘪?biāo)砂聪潞艚衅鳎c了一杯白開水,又道,“蔣總和高總讓我來給您做向?qū)?,費里克先生有什么想吃的想玩的,盡管說,我陪著您?!?
這算哪門子向?qū)??這是來搞笑的吧。
駱?biāo)烧f完這句話,就沒話說了,像個木頭似的坐在那里,服務(wù)員端著白開水上來的時候,他才說了一聲謝謝。
駱?biāo)呻S蔣愷霆這么多年,也學(xué)不會蔣愷霆的長袖善舞。
兩個人大眼瞪小眼了好一陣子,費里克才問,“南江市有什么好玩的?”
高風(fēng)佑囑咐過他,話不用多,能說兩個字的不用說一句話,他本來就不善談,有高風(fēng)佑的話在前,他更愿意少說幾句話,“費里克先生想去哪里都行?!?
這話說了和沒說一樣。
駱?biāo)啥似鹂Х缺攘艘豢?,又問,“蔣總出差多久了?”
“一個星期了?!?
“去了哪個城市?”
駱?biāo)苫卮?,“老板的事情,我只是個司機,不知道,費里克先生想去哪里,我?guī)е闳??!?
高風(fēng)佑說的,讓他發(fā)揮司機的本職工作,幾句話不離開車帶著費里克出去玩。
費里克想了想,“我看晚上說你們隔壁城市有個景點,帶我去吧。”
駱?biāo)蓡?,“現(xiàn)在嗎?”
費里克說,“你帶我回酒店收拾東西,就現(xiàn)在出發(fā)吧?!?
駱?biāo)膳阗M里克回酒店收拾了物品,開車去隔壁城市。
兩個人又沉默了半個小時,費里克玩手機,期間裝作漫不經(jīng)心地問,“對了,我看網(wǎng)上說蔣總出事了?!?
高風(fēng)佑說的,如果費里克問到這個問題,他就痛快的回答三個字:不知道。
“不知道。”駱?biāo)梢菜闪艘豢跉?,費里克終于問出這個問題了。
“你不是他的司機嗎,他每天做什么,去哪里,你都知道,這么重大的事情,你怎么不知道呢?”費里克又問。
“不知道?!瘪?biāo)梢廊皇沁@三個字。
不知道就不知道吧,費里克也沒有證據(jù)證明他知道,這就更印證了有問題,蔣總裁沒出事的話就直接否定好了,一句不知道不是不打自招嗎?
……
蔣維成按照短信里的內(nèi)容,將十萬塊錢埋在指定的地方,此前此后那個地方都在警方的監(jiān)控之下,只是,再周密的監(jiān)控措施都注定是徒勞。
席睿清在天亮之際睡了兩個小時,醒來后看到爹地被五花大綁著在帳篷里,嘴巴里塞著破棉絮,大鵬在一旁坐著,守著他。
帳篷外的皮卡車已經(jīng)消失不見,再一回放,一個半小時前,七哥已經(jīng)開著皮卡車離開了。
看樣子是去買什么東西了,大鵬負(fù)責(zé)留守,擔(dān)心他一個人看不住蔣愷霆,所以將他捆綁了起來。
蔣愷霆是倒著的,也說不出來話,大鵬吸著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