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慌什么?”
肅王給他倒了盞酒:“只是拜訪東宮而已,未必就是要倒戈,秦峫此人,粗中有細(xì),不是尋常莽夫,不能以常理踱之?!?
“可是......”
寧王仍舊憂心忡忡,肅王將酒盞推到他手邊,“無須憂慮,這也是個好苗頭,既然秦峫不再保持中立,就證明我們也有機(jī)會了,只要讓他知道,本王比太子更適合那個位置,他自然會倒向我們?!?
“王兄你有辦法?”
寧王眼睛瞬間亮了,目光灼灼地看了過來,肅王失笑:“既然喚我一聲王兄,信我就是?!?
大約是以往這種事情沒少發(fā)生,寧王用力點了下頭,徹底放下心來去聽?wèi)蚝染屏恕?
肅王的目光卻穿過重重人海,落在了秦峫身上,明明他也并無惡意,可對方卻還是十分敏銳地察覺到了,側(cè)頭不客氣地朝他看了過來。
肅王微微一笑,秦峫卻又面無表情的將頭扭了回去。
嘖,這般喜怒形于色,真是有失身份。
肅王腹誹一句,秦峫卻毫不在乎,他不喜歡這種場合,只覺得度日如年,說起來這也是他第一次參加太后的壽誕,屬實無聊,都不知道要怎么打發(fā)時間才好。
太子什么時候能回宮?
他想現(xiàn)在就去見蘇棠。
不知道她這陣子過得怎么樣......那天攆她出去的時候,她一定很難受吧......
不想這些還好,一想起來,他心口就有些揪扯,原本不打算喝酒的,可還是給自己倒了一杯,等一盞酒下肚,那點難受的情緒才散了幾分。
腦海里卻又響起了楚凜的話,他說蘇棠未必愿意跟他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