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!”
秦峫猶豫許久還是拒絕了,付謙臉上的笑也徹底壓不住了:“哪不行了?這王生處處符合你的要求,怎么還不同意呢?別不是你根本就沒想過真的把人嫁出去吧?”
秦峫側頭看過來,臉色很不悅:“你在胡說什么?我是擔心蘇棠受到驚嚇,先前侯府的事驚得她做了幾宿噩夢,這時候理應小心。”
付謙一噎,眼睛瞪得溜圓,他沒想到都到這份上了,秦峫竟然還不開竅。
“子崮,你摸著你的良心說,你真的不是因為對人家動了心?”
秦峫眉頭一皺,雖然沒有抬手去摸自己的胸口,卻十分理直氣壯:“自然不是,我說過了,我將她當做妹妹的?!?
付謙徹底沒了語,是他低估了秦峫,這人不止戰(zhàn)場上心性堅定,在騙自己這件事上,也同樣堅定。
他嘆了口氣,由衷感慨:“子崮,你上輩子定然是顆石頭,還是顆頑石......”
秦峫瞥他一眼,什么話都沒說,只是默默地捏碎了手里的杯子。
付謙沒說完的話頓時咽了回去,他忙不迭轉了話風,眼見秦峫攥著碎杯子的手慢慢松開了,這才長出一口氣,忙不迭走了,可走遠后他卻磨了下牙,他付謙豈是那么容易認輸?shù)模?
死不開竅是吧?你給我等著。
他轉身匆匆奔著王生去了。
天色漸暗,廉察使夫婦招呼眾人入席,那燈籠也被一盞盞點燃,都是各家精心挑選的,這般掛在一起頗有些璀璨奪目之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