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是父皇在三皇子府安插了耳目,還是陸恒有意為之,我和他這次小小的“爭執(zhí)”竟然讓父皇知道了。
當(dāng)然,他只知道有這么一件事,具體爭執(zhí)的內(nèi)容不清楚。
若是清楚,我早就被拖下去斬成餃子餡了。
“朕聽說,前兒你和你三哥大吵一架?是為的什么啊?!备富蕟?。
我撇撇嘴:“還能為什么,不就是因為他老往我房里塞人,不知安的是什么心!”
父皇微微冷笑:“你這個三哥是所有皇子中最狡猾的一個,他安的心,只怕不簡單?!?
我立即討好地表忠心:“再不簡單他也是白費功夫,女兒只認(rèn)父皇一個至親?!?
父皇哼了一聲:“既然如此,為何不索性趕走那墨青,而是把他留在身邊養(yǎng)虎為患?”
我早就料到父皇會問這個,愁眉苦臉道:“誰說我沒趕,趕過幾回了,這不是趕不動嗎。就是因為我疏遠(yuǎn)不信任墨青,三哥才會又塞其他人過來爭寵?!?
“我后來也想通了,與其讓三哥狗急跳墻借其他人手偷偷塞人進來防不勝防,不如就留著這一個,這樣盯起來也方便,兄妹面上也不至于太尷尬?!?
父皇對我的回答還算滿意,卻還是要故意打趣我:“是真的這么想,還是因為那墨青長得實在標(biāo)致,舍不得趕走?”
我微微紅了臉:“再標(biāo)致也睡膩了,皮囊嘛不就是圖個新鮮勁兒,這一點父皇大可放心?!?
大概是想起我狼藉的聲名,父皇深以為然,微笑著點點頭。
我見他心情不錯,趁機問:“我聽說,父皇過些時要去天露宮休養(yǎng)一段時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