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妗咬唇,她根本不敢激怒白弋。
且不說白弋的性子本就陰晴不定又多疑。
最關(guān)鍵的是這段婚姻也是她利用十年的恩情求來的。
僵了幾秒后,喬妗推門下車。
周照也一刻不敢停的下了車。
白弋換到了駕駛位,輕瞥一眼周照。
隨即一腳油門走了。
周照心里慌得不行,總覺得白弋看他的眼神很奇怪。
……
司機將南寧送到了小區(qū)門口。
南寧下車后,俯身感激:“大哥,謝謝了。”
“不客氣,珠寶大樓附近晚上一般不讓外車進入的,你要打車或者坐地鐵,要走很遠,今天你幫了我,我順道送你而已。你趕緊回去吧,我先走了?!?
“好?!?
南寧揮了揮手,轉(zhuǎn)身進了小區(qū)。
看著眼前的高檔小區(qū),她有點心虛。
自己什么都沒做,竟然住進了老板的豪宅。
等發(fā)了工資,得趕緊搬出去。
她走了一段路,終于找到了房子所在的單元樓。
準(zhǔn)備進門時,手機震了一下。
是顧聞景的消息。
「今天有手術(shù),沒看手機。你奶奶已經(jīng)找到了,在郊外的敬老院,目前身體狀況良好,明天約個時間帶你過去。」
「謝謝。那就明天中午吧?!?
「嗯。」
南寧懸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。
走路都輕快了不少。
她感覺一切都在朝著好的方向發(fā)展。
到了樓層,她拿出鑰匙開了門,剛要進門,身體就被人從身后禁錮住了。
咚一聲,將她和身后的人隔絕在了門內(nèi)。
冷霧般的氣息將南寧包裹,侵襲著她每條神經(jīng)。
是白弋。
房中一片黑暗,之后窗外的霓虹透過落地窗灑下一窗之光。
地上窗影中是兩條交疊的身影。
乍一看很美好。
但美好這個詞從來不可能用在她和白弋身上。
南寧真的受夠了這種無法逃脫感覺。
就好像脖子上套了一個無形的項圈,白弋無論在哪里,只要他想,就隨手牽一牽,她就得動一動。
她開始掙扎,甚至不顧是否激怒白弋,指甲直接在他手背上撓了數(shù)道口子。
可她的拼盡全力,對于白弋而,就是撓癢癢。
不痛不癢。
最后南寧還是以力量懸殊太大,一點點無力。
她喘著氣,安靜了下來。
白弋箍在南寧腰間的手臂一點點收緊。
倒影中,他低頭抵在了她的肩頭,氣息沉斂,甚至無動于衷。
“鬧完了?那個人是誰?”
南寧迷茫了幾秒,才反應(yīng)過來他說的那個人是誰。
司機大哥。
白弋誤會了。
可她解釋有用嗎?
沒用。
她用三年時間明白了這個道理。
真的夠了。
南寧道:“與你無關(guān)。?。 ?
好疼。
她感覺自己的腰都要被掐斷了。
可白弋根本不理會她的痛苦,另一只手順著腰肢撫上了她的脖子。
指腹在她暴露的血管上摩挲著。
仿佛下一秒就能要了她的命。
“行吧?!?
沙啞的調(diào)子透著寒氣。
下一秒,他就扯開了她的襯衣。
白皙的肌膚,飽滿的身材,腰肢柔軟。
倒映在玻璃窗上,隱隱綽綽,就連細(xì)微的顫抖都是道不明的風(fēng)情。
難怪她能這么快找到下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