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硯辭沒了耐心,“少給自己的惡毒找借口。你說迫不得已是指我父親讓你回國一事?”
“我派人查過了,他以前雖給了你不少錢讓你辦事,但這次t國的綁架案與他無關(guān),他甚至都不知道你謀劃了這件事!”
白依依的眼里閃過了抹慌亂,她確實有打算將霍父拉扯進來。
可她沒料到,霍硯辭會在第一時間查他自己的父親!
“這次t國的綁架除了你自己,背后還有誰想對喬時念不利!”霍硯辭寒聲。
霍硯辭一直覺得指證白依依的錄音證據(jù)來得蹊蹺,又查不到來源。
他當時問過白依依是否背后有人,白依依卻一口否認。
按照正常的思維,白依依如果有這么好的脫罪機會,她一定會用上,為什么要拒絕?
所以霍硯辭懷疑除了白依依,還有人對喬時念不利。
即便有父親干涉,他要把白依依送到監(jiān)獄也不是件難事,但不揪出了背后之人,霍硯辭始終不安心。
“你再隱瞞也沒用,你綁架喬時念的相關(guān)錄音被泄出,就代表對方想獨善其身,推你出來頂罪,別妄想還有人救你出去!”
白依依當然知道霍硯辭說的是事實。
t國的事變故不斷,先是袁宏志反水害她遭受了那些凌辱,后又有霍硯辭的出現(xiàn),讓她徹底地暴露人前。
本想以自殺這個舉動博一把證明自己的清白,又設(shè)法除了袁宏志這個兩面三刀的禍害,結(jié)果還是功虧一簣,關(guān)鍵時刻被人泄露了錄音證據(jù)!
害她想把事情推到袁宏志和喬時念身上都沒了機會。
眼下沒人能保她,白依依已沒了其它選擇。
她伸手擦了下自己額頭的血跡,自嘲道,“我不清楚對方是誰?!?
在霍硯辭凌厲的眼神中,白依依又道,“我沒騙你,我一般叫他c先生,我雖有他號碼,但根本查不到使用人。”
“你應(yīng)該也查過了我的通訊錄,是不是也沒發(fā)現(xiàn)?”白依依問。
霍硯辭不答反問,“對方為什么要對付喬時念?”
“我不清楚?!?
之后白依依告訴霍硯辭,她回國前對方就找上了她,威逼利誘讓她對付喬家和喬時念,恰好霍父讓她回國,她便有了光明正大的理由。
“硯辭,我把知道的都告訴了你,現(xiàn)在你相信我是被逼無奈的嗎?”
白依依恢復(fù)了可憐凄慘的神情,“我承認,我答應(yīng)是為了接近你,有機會成為站在你身邊的女人??杉幢銢]有我,也會有別人啊?!?
“硯辭,我真是因為太愛你了,才會被利用,我也只是顆任人擺布的棋子。t國的事被暴露,說明我已被放棄,我如今只是顆棄子而已?!?
白依依說著悲切地哭了起來,“我在t國經(jīng)歷了慘無人道的對待,艷照不雅視頻全網(wǎng)飛,我沒了工作沒了名聲,還被鑒定為精神病,我的人生已經(jīng)毀了。硯辭,你就饒過我這一回吧,好么……”
“饒過你?”
面對白依依的痛哭,霍硯辭冷嗤,叫外邊的保鏢進來摁住了她,“你早知道喬時念的孩子是我的,還故意害她流產(chǎn),這筆賬怎么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