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些年,路溯效忠法老,但暗中又做著一些和法老兩極分化的事,他學習著法老,妄想超過法老。
但人和人之間是不一樣的,東施效顰罷了。
路溯瞇起眼,他不喜歡有人忤逆他。
他揮手,有人就拿著一條眼鏡蛇扔進了容器里。眼鏡蛇盤旋在夜無憂的脖子上,對準夜無憂的脖子咬下。
夜無憂除了皺眉頭,都不發(fā)一聲。
他曾經所遭受的那一切,比這痛苦的多了,而且,路溯把他給困在這兒,那就是覺得他有用。
那么,路溯肯定不會讓他死。
夜無憂嘴角劃過一抹諷刺,“那你最好是弄死我,或者是把我搞成那種不死不活的人。”
不然,他只要沒死,必定會反撲。
路溯臉上的笑容比他還要深邃,“夜無憂,你覺得我會給你這個機會嗎?或者,法老要是看到他曾經引以為傲的作品又回來了,他會怎么樣?”
一個人在看到自己的作品,只會欣喜,甚至還會更瘋狂。
但這些對夜無憂來說根本就沒有任何影響,他回來,預料到了最壞的結果,卻仍然懷抱著最好的結果。
只是他沒想到,會被路溯截胡。
“那怎么沒見你把我送去給法老呢?路溯,你心里面存在著什么樣的私心,你最清楚!”
夜無憂此刻面色蒼白,嘴唇上的那一抹烏黑色格外的醒目。
到最后,夜無憂暈了過去。
路溯嘴角上的笑容越發(fā)的得意。
他沒有在這兒待多長時間,從屋子里面出來后,他看到站在門口的阿音,他不由地蹙眉,“你怎么來了?”